“蘇佰樂,你可還認得我手上的這張紙?”林員外冷冷一笑,就連看蘇佰樂的眼神裏都充滿了深深的仇恨。
蘇佰樂撇了他一眼,卻根本就不接他的話,隻是麵對著堂上的馬大人說道:“民婦鬥膽,懇求大人替民婦討一個公道!”
蘇佰樂表麵上看著很鎮定,可是心裏卻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個姓林的竟然沒事?
這怎麼可能?
林員外冷冷地看著蘇佰樂和苗誌根,他忽然指著苗誌根說道:“大人,五年前就是這個小子偷了我家祖傳的傳家寶,還請大人明查!”
苗誌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們夫妻三人說話倒真像是好笑,一會說是內子偷了你們的傳家寶,一會說是我五年前就偷了,是不是再過一會,就該說是本官的娘親了?”
林員外老臉一紅,咬牙道:“五年前,雖然你蒙著麵,可是你剛才走路的背影我是看得真真的!除了你,沒有其他人!”
蘇佰樂聽得更是雲裏霧裏。
這都什麼跟什麼,自己怎麼開始聽不懂了?
什麼五年前?
苗誌根笑了笑:“所以,從內子一回到香河鎮開始,你就著手設計我們苗家?林員外果然是大手筆啊!”
林員外哈哈一笑:“為了報這個仇,我等了你們五年!五年我都等過來了,還會在乎多等這幾天?”
蘇佰樂抓住機會,小聲地問苗誌根:“苗誌根,你們在說什麼,怎麼我都聽不懂?”
苗誌根示意她不要說話,他忽然朝堂上的大人拱了拱手道:“馬大人,在下是五皇子劉珝……”
馬大人一愣,見他抬出了劉珝出來,就心道不好。
不管怎麼說,自己想要保住頭上這頂烏紗帽,那就必須要和眼前的這人打好關係。
他自己倒是不怕,可是,站在他身後的那個人……
隨便跺跺腳,這香河鎮都得抖三抖。
當下,他便低哈腰地說道:“是,下官明白。”
“你明白個屁!”林員外虎眼一瞪,“姓蘇的,你就說吧,前兩天你在我們林府演了一場好戲,又盜走我們林府諸多寶貝,這筆賬,你怎麼算!”
蘇佰樂還沒開口,陳氏就冷不丁地說道:“這果然應了那句老話啊,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呐!這當丈夫的五年前偷了我們林府的傳家寶,這當妻子的,五年後又來我們林家當賊,我們林家怎麼就這麼招人惦記呢?”
蘇佰樂瞥了他們一眼。
丫的,佘沁配的毒效果怎麼這麼差勁了?
將人毒倒前後還沒幾天呢,這正主就又活蹦亂跳的跑出來蹦噠了?
這怎麼可能嘛!
蘇佰樂根本就不接他們的話,隨便他們怎麼嘲笑自己,她權當作沒聽到。
她依然將目光投向公堂上的馬大人:“大人,我們夫婦兩人雖然是寒門出身,可是卻容不得他人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玷汙,還請大人替我們夫婦主持公道!”
“什麼公道,我林某人在公堂上就是公道!”林員外譏諷地說道,“姓蘇的,你真當老夫老眼昏花,你真當你離開五年了老夫就不認識你了?從你踏進香河鎮的第一天開始,我就留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