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是承認你做過那些事了?其實吧,這跟我沒什麼關係!”蘇佰樂熱烈地笑著,“可我呢,就是喜歡看你們林家雞飛狗跳,家宅不寧了。”
許氏銀牙一咬:“所以,你就故意接近我們老爺?”
“不是我故意接近他,而是……”蘇佰樂頓了頓,“你們家老爺說到底,哪有貓不偷腥的呢?”
許氏忽然就大笑了起來。
她裝了這麼多年,可是這一切竟然都被這個女人給無情的揭穿了。
她不僅將自己的傷疤無情的揭開了,還在上麵狠狠地撒了一把食鹽。
這一次,林家的那些個小蹄子怕是不會再安生了!
心裏的這個念頭一升起來,那邊的陳氏忽然就打開了大門衝了出來:“蘇老板,你說的都是真的?你說我那無辜的三個孩子,其實都是被這個女人給害死的?”
看到陳氏一奔了出來,許氏的額上的青筋就開始猛烈地跳動著。
王氏也緩緩地從屋裏走了出來,她怔怔地看著蘇佰樂:“你是如何知晚我去年小產過的?”
蘇佰樂當然不會告訴她,其實這一切,都是佘沁告訴她的。
當初自己在進了林家的大門後,林員外將一大家子人都召集起來和她見了一麵。其實那個時候,佘沁就混在她們中間,隻不過是沒人發現多了一個人罷了。
而那天晚上,等到蘇佰樂將林員外藥暈了後進入空間,佘沁告訴她的。
蘇佰樂神秘地笑了笑:“這是身為婦科聖手最起碼的一點經驗罷了。”
她曾經也拜杏林的白婆婆為師,雖然隻是短短的幾天時間,可是古人向來就講什麼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信念。
她這也不算是撒謊。
王氏點了點頭,又看了看許氏一眼,淒慘地說道:“原本我以為是我命苦,現在才知道,竟然是這麼樣的一個情況。許氏,你好狠的心呐!”
一行淚,自她的臉上蜿蜒而下:“我被林員外搶進府裏的頭三個月,那畜生幾乎天天都往我那裏跑,頭三個月,我幾乎天天都在尋死。可是,直到有一天,忽然就有人來給我請了平安脈,而後,那人告訴我,我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可是我哪裏想得到,就在第三個月的時候,我無端小產,原本,我真的隻是以為我命苦……”
她說著說著,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她一把揪住了許氏的頭發,狠狠地將她摁在了地上:“姓許的,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她咆哮著,“是你給了我活下去的希望,可也是你親手毀滅了這個希望!”
陳氏一見王氏揪住許氏的頭發不放,她上前一把就將王氏拉開了,她紅著眼睛瞪著許氏:“姓許的,你告訴我,到底是我不能生,還是你給我下的藥!”
蘇佰樂冷靜地站在一邊看著她們幾個上演著這場逼宮大戲,隻要她們不將人弄死了,隨便他們怎麼鬧都成。
可是,她真的沒想到,她隨口說的那些事,竟然會引起陳氏和王氏如此瘋狂的舉動。
原先她還以為,陳氏將王氏拉開了,是念著她們表姐妹的情份,可是,當她親眼看到陳氏朝許氏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個大嘴巴子的時候,蘇佰樂忽然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