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冷銀牙一咬,恨聲道:“事實勝於雄辯,你做過什麼,你比誰都清楚。”一麵說,她一麵瞪了季月秀一眼。
她在是警告季月秀,家主在場,不要亂說話。
季月秀眉頭一擰。
季月冷是個什麼脾氣,她自然一清二楚,家主也不是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性子。
而且家主素來就以公道稱著,相信在此事上,他會給蘇佰樂一個交待。主算家主現在要找蘇佰樂的麻煩,他也不會讓她吃虧的。
這一點,季月秀是十分堅定的。
如此一想,她隻是挑釁地回瞪了季月冷一眼,並沒有開口說什麼。
季家家主眉毛一挑,對蘇佰樂說道:“蘇小姐,這你怎麼解釋?”
蘇佰樂淡淡笑了笑,說道:“小女子初到貴寶地,想必小女子的脾性是什麼樣的,家主大人並不知情。”她走到季月冷的麵前,圍著她轉了一圈,又抬起頭看著季家家主:“家主大人,如果小女子方才想動手的話,現在她早就該躺到地上去了。”
她知道,空口無憑,她這麼一說,隻會讓他們這夥人笑話自己。
蘇佰樂眉頭一挑,一道白芒自指尖發出,直直沒入季月冷的左手。
季月冷隻覺得全身一顫,左手忽然一麻,接著頭上就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家主大人,我的手段,你見到了吧?”蘇佰樂冷叱一聲,問道。
她連看都不想再看季月冷一眼,任憑季月冷疼得滾到了地上去,她也懶得再往她那邊瞄一眼。
她隻是盯著季家家主。
你可以敲打我,那我,也可以給你點顏色瞧瞧。
咱們半斤對八兩,僅此而已。
季家家主將蘇佰樂的小動作看在眼裏,記在心裏,這個女子,竟然還是一個用毒高手?
他忽然就有些後悔,剛才怎麼就沒早一點過來,說不定,還能再看到這個女子到底還會些什麼功夫。
一般的說來,敢用毒藥做為一手攻擊手段的人,武功應該不會太差。
尤其是輕功方麵。
季家家主含笑點了點頭,忽然對蘇佰樂拍起了手:“蘇小姐果然沒令老夫失望,來人,請蘇小姐到佛堂!”
一聽到佛堂兩字,季月秀猛地就跪了下來:“家主,我大姑她不是成心的,你就放她一馬吧!”
季家家主和顏悅色地看著季月秀:“月秀,你起來說話。”
真是沒想到,這個月秀一聲不響地就替他找了這麼個好苗子。
隻要自己善加利用,精雕細琢培訓一番,他日,此女必會為他們季家打下一片江山來!
製毒師,這個世界還是太少了!
季月冷臉上剛一閃過一抹得意的笑,左手忽然又傳來一陣鑽心的疼,她咬碎了一口銀牙,向季家家主說道:“爺爺,救我!”
太疼了,這個女人怎麼還會用下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季家家主看著季月冷,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冷丫頭,這毒不是我下的,而我也不會解毒。”他又看了蘇佰樂一眼,“對了,蘇小姐,方才跳出去的那位姑娘是蘇小姐的貼身丫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