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佘麟惡狠狠地說道,“隻要你老實在說出它的下落,我說話算話,保你無事。”
“你若再敢在我麵前耍什麼花招,和你一起的那個女子,可就沒那麼好命了。”
佘沁呆呆地靠著牢籠,一臉死灰地看著他:“在佘麟大人的麵前,佘沁不敢耍心眼。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都是事實。”
她抿了抿嘴,猶豫了片刻,提議道:“對了,我族不是還有一個專門追蹤寶物的法器嗎,我們可以拿那個東西來幫助我們去尋找那矢車菊。”
佘麟豎眸裏散出一道黑芒,咻地一下就鑽進了佘沁的體內。
佘沁吃痛,悶哼了一句,倒在了地上。
“冥頑不靈!那可是我族為數不多的聖物,你偷了一樣,事到如今,你竟然還敢覬覦其他聖物?”佘麟陰沉著臉,緩緩地說道。
佘沁如臨大敵般全身瑟瑟發抖,將頭搖得好似撥浪鼓:“大人,不是的,佘沁說的句句都是真話,在大人麵前,佘沁真的不敢放肆。”
佘麟冷哼一聲,手一揚,一道黑芒再次沒入佘沁的體內,佘沁頭上頓時就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你寧死也不交嗎?”
佘沁倒吸了一口冷氣,佘麟大人的手段果然夠狠!
哪怕自己到了化形階段,可還是受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
她氣若遊絲地說道:“大人,佘沁自知罪孽深重,可佘沁說的句句真言,實在不敢再有所欺瞞,還望大人明查。”
佘麟嘿嘿冷笑了一句,朗聲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了你。”
語畢,隻見他手一揮,書房內的鐵籠和鐵籠裏的佘沁忽然就憑空消失了,而他自己,一抬腿,也消失在了書房內。
蘇佰樂一口氣奔到了花園,隻見花園內歌舞升平,一派祥和。她在人群人轉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正和季月季之母同坐一席的蘇母。
母親沒事?
蘇佰樂一看到了蘇母,一顆懸著的心就落了下來。
蘇佰樂的到來,令坐在席間還是有些局促的蘇母鬆了一口氣。她朝蘇佰樂招了損招手,問道:“樂樂,你怎麼過來了?”
季二娘笑了起來:“樂樂,莫不是戲園裏的戲不合你的胃口?”
蘇佰樂抿嘴朝她笑了笑:“二娘說笑了,樂樂見那戲對極了樂樂的胃口,便想著家母也肯定喜歡,這不,特意過來想請家母移步戲園,同樂樂一道聽戲呢。”
真是運氣好,在這個園子裏沒有見到季月冷。
要是有季月冷在,她肯定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跑過來。
一聽到有蘇佰樂喜歡的戲,蘇母的眼睛就亮了起來:“真的嗎,那——”
她有些歉意地看著季二娘。
季二娘也不在意,歎道:“要是我那不爭氣的女兒能有樂樂十之一二,我也就省心了。親家母,你這是有福啊!”
蘇母笑了起來:“親家母真是愛說笑,誰說月秀不爭氣了,我看著她就格外歡喜。”
季二娘擺了擺手,道:“不說了,不說了,我……親家母,既然樂樂來請你了,親家母你就一道過去看看戲吧。你們來到季府也有十多天了,招待不周,親家母可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