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1 / 2)

“丘慧,他值得你這樣麼?一個隻會躲在女人背後的懦夫!不要再護著他了!一個連初級契約都簽定不了的廢物,他配不上你!”梁丘慧看了下在自己身後的閻啟,看著他苦澀的笑容問到:“到現在了你還是不願意簽訂契約麼?你就要這麼一直等下去麼?”。閻啟看著梁丘慧說道:“對不起,我真的是有苦衷啊”梁丘慧說:“那你就告訴我啊!連我你也不相信麼?”“他能有什麼苦衷?垃圾就是垃圾!新生都能簽訂的契約他卻完不成,還找借口。不要在猶豫了,丘慧!他連坦白的勇氣都沒有,全明俊大哥看在你的麵子上都放過他幾次了?要不是你他能在學校安然的到現在?"梁丘慧猶豫了,一麵是連契約都沒有簽訂而且對原因遮遮掩掩的男友,另一麵是瀟灑強大的追求者。半響,梁丘慧深深的看了閻啟一眼,對周鬥他們說:“你們不能讓他離開學校!”。閻啟激動的看著梁丘慧,梁丘慧繼續說道:“以後也不許為難他,日後他能不能畢業全看天意”周鬥一群人聽到後臉色一變正要說什麼,梁丘慧略帶羞澀地繼續說道:“並且從今天起他不再是我的男友,告訴全明俊學長,我答應他了。”周鬥等人一愣,反應過來後討好到“嫂子終於想開了,大哥聽到後一定會很開心的!以後誰為難閻啟就是和大哥過不去,和大哥過不去就是和我們過不去!哈哈哈!”梁丘慧顯得更加羞澀了,兩頰通紅。沒有人注意到她身後逐漸蒼白可怖的臉龐。驕陽似火,萬裏無雲,而閻啟的內心卻更加的悲涼,沒有那種針刺的痛感,隻有那讓人絕望的酸楚。2年的感情卻在他人的挑撥和追求下支離破碎。曾被他嗬護珍重的感情沒有能夠感天動地,沒能夠走下去。在上一次周鬥等人來尋事時他就感覺到了梁丘慧的躊躇,但他不相信也不敢相信梁丘慧會離開。他突然很想笑,可笑自己居然認為梁丘慧能夠不在意實力的差距,不會像其他人一樣。他忍不住笑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梁丘慧這才想起自己身後還有一個前任,她收起臉上的羞澀調整情緒略帶冰冷的對閻啟說:“對不起,我發現我們倆不適合,你連最起碼的信任都不能給我。看在以前的情誼,我隻能幫你到這樣了,希望你以後能像個男人,要麵子可以,但不要像個懦夫!連麵對現實都做不到!”閻啟笑的更加大聲了,梁丘慧皺了皺眉,這時閻啟突然開口:“我連起碼的信任不能給你?那你可曾給了我?僅僅是他們不到3次的挑撥你就相信了他們,卻不相信我?至於幫我,我閻啟還不至於接受一個背叛者的憐憫!”梁丘慧俏臉煞白,“敢說我們大嫂,你TM活膩了吧,大嫂幫你是看得起你。你居然還敢罵我們大嫂!給我打!”梁丘慧看到周鬥他們衝上去後正要阻止,可是想了想又停了下來。閻啟看到後笑得更加大聲了,更加肆無忌憚了,仿佛挨打的不是他,仿佛勝利者是他···閻啟無力的坐在地上,身上的淤青卻遠沒有心裏的酸楚令人痛苦。因為愛的深所以傷的痛。腦海中不自覺地回想起梁丘慧的臉。想起他們倆的初遇,想起她說出那句話時臉上的冰冷。更想到當周鬥他們動手時梁丘慧的無動於衷····可笑自己一個穿越者來到新大陸後經曆的第一件大事居然是被挖牆腳,自嘲的笑了笑,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一瘸一拐的走了。閻啟來到這個世界已經5年了,他萬萬沒想到一個極限運動愛好者和一台遊戲機能擦出穿越火花。是的,他是一名極限運動愛好者,在家裏麵正在享受淘來的遊戲機時過於激動直接將主機踩穿順便用旁邊的插板練了練腳力一陣亂抖後昏迷了過去。一群熊孩子的吵鬧聲驚醒了自己,一個陌生的地方。最終自己不得不承認,自己穿越了,而且依舊是一名孤兒。這個世界沒有地球的科技與知識,但它擁有地球所沒有的靈魂力,並且由此誕生了契約者這一職業。契約者依靠靈魂力將過去、故事、傳說、小說裏的英雄人物聚現化以此來幫助自己。而契約者自身依靠靈魂力來戰鬥,契約者覺醒靈魂力時隨機從契者世界召喚一名契者,且第一次召喚契者無法拒絕,而契約者則可以單方麵拒絕契約,並通過特殊天賜物來改變第一次契者身份,當然這種天賜物可遇不可求,所以當梁丘慧相信閻啟是由於第一位契者太過弱小而拒絕簽約時便放棄了他。契者也是有實力劃分的由E-到SSS由於各種屬性劃分不同總實力也有不同。契者的屬性主要有:力量、敏捷、智力、魅力、生命強度、恢複力等等。契者不僅僅依靠自身實力也需要契約者的幫助進行各種強化,契者在現實位麵逗留的時間也需要契約者獻上相應的祭品來維持。當契者被召喚出來進行簽約時如果契者的實力在B-SSS之間時他就具有足夠的實力來反抗契約者甚至殺害契約者!幸好承蒙契約之神的保佑第一次召喚時不會喚來實力高於B+以上的契者。回到自己的家,閻啟躺在床上目光投向房頂,靜靜的看著屋頂,默默的承受心裏的苦澀。這一切也不能隻怪梁丘慧···感應著自己的第一個契者契約,閻啟隻能苦笑,為什麼會是他呢?而且這簽約所需要的祭品為什麼就是它呢?閻啟如今已經是2階2段的契約者了,但是由於自己的第一位契者的特殊卻不能簽約。難道這輩子隻能用靈魂力去給別人打雜來維持生計麼?閻啟緊握雙拳,心有不甘,但是沒辦法隻能深深的歎一口氣了。第二天早上閻啟鍛煉完身體。洗漱完畢後立馬出門趕向城東區的一所舊物維修站,學校已經不打算去了,並不是因為仇恨,而是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而舊物維修站這是他這幾年來維持生活的唯一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