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五年前要一個解釋(1 / 2)

“沒有。”

沒有……沒有聽見——他是在維護唐寧了。

許願的腦子是白的,心是涼的。

她忽然感覺自己站著顯得多餘,兩手不自然插上自己的發間,啞啞地淡笑:“好……好,對不起,這一次,聽見了嗎?”

她吼的話倒順著她性子,但越是這般低啞和示軟,越像石塊抨擊著男人的心。

關靖北眉頭微微蹙著,想說什麼,但見許願把摘下的圍裙往地上一摔,轉身走了。

他下意識要起身,唐寧卻牢牢地坐在他的腿上,手指上的鴿血紅鑽戒在提醒,誰是他的仇人誰是他的恩人。

“北。”唐寧嬌哼一聲,玉般的臂膀環上男人的脖頸,“你好像不太高興。”

冷靜下來的關靖北覷了她一眼,淡淡道:“以後,我不想看見你們兩個發生矛盾,你見了她可以躲著,不要到處惹事生非。”

“我……”唐寧憋屈了,但想到這個男人的一貫作風,隻能小聲地道:“我知道了。”

擱在小閣樓西窗的月光慘淡淡的,一如蜷縮在角落的女孩。

關靖北一進來就看到她這樣,下巴抵著屈起的膝上,長發遮蓋了大半張臉,潔白的女仆裝髒得不成樣子。

她故意把自己關在閣樓,讓自己顯得可憐,但他還是為這副慘兮兮的弱貓樣兒心疼。

察覺到有人的腳步漸近,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誰。

許願的眼皮未抬,喉間溢出低低的嘲笑冷諷:“這才幾點啊,有超過九點嗎,你就和人家辦了事?都說了奔三的男人要腎重……唔。”

尾音被男人深入的吻所淹沒,細小的腰被大手握著,她不迎合也不反抗,媚人的臉蛋透著不同往常的冷漠。

一吻結束,他修長的手指扣著她的下顎,嗓音低低沉沉,“跟我回床上睡,嗯?”

她譏笑,“你和人家完事後在來找我啊?”

“我沒碰她。”他似乎惱了,把她鞋襪都脫下來,握著細白的腳踝打量。

倒沒有明顯被燙傷的痕跡,隻是小塊的紅點。

盡管如此,他還是單膝跪在地上,拿出準備好了的藥膏,細細地為她塗抹之前唐寧打她的傷口。

抬手輕輕地剝開衣料,他一眼就看到她身上被鞭打尚未痊愈的傷。

帶著大大小小的傷痕就這樣坐在地上,一副慘兮兮的樣子。

整個過程,許願安靜地接受。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賤才來給她上藥的?

這種給了你一拳又問你疼不疼的人最無恥了。

當關靖北扳過她的腳踝準備查看的時候,許願狠狠地甩手一巴掌過去。

他像是早就知道似的,俊臉偏過去又停住,明明可以躲過,卻硬生生挨了。

若是擱在以往,因為一個女人推了她,那許願完全可以和他鬧上一陣子。但現在,不同往日。

許願臉色白了幾分,卻發出銀鈴般的低笑:“關靖北,你知道的,一個巴掌不夠我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