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看客”見此,心裏雖疑惑尋思,但也紛紛回到了各自的原點。
隻有蘇景致雙手環胸,不細看,察覺不出俊臉漫著諷刺。
節拍過後的低音,關靖北才開了口:“和那個男人什麼關係。”
“你指哪個?”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許願不裝傻了,淡淡地哦了一聲,“蘇少嗎,我和他能有什麼關係,舞伴而已,跟你和唐寧一樣。”
他和唐寧僅僅是舞伴?
關靖北的雙手不由得加緊了力道,嗓音一度的低沉:“你逃跑那天,是在他酒店的套房,對嗎?”
“我說是的話你還能把我怎樣?”她不怕死活的樣子。
窮途末路了才招惹上了蘇景致,不然她閑得沒事幹帶幾壇醋給關靖北,最後受虐的還是她。
“以後不要再和他接觸了。”關靖北望著她,他無法容忍其他男人花五百二十萬買自己女人的舞。
許願淡淡地嗯了聲,也不繼續反駁。
她這欠虐的樣子讓男人再次腦補將她扔床上揉上一番的情景。
舞結束後,關靖北的視線落在她平坦的肚子上,忽然問:“上次你在墓園嘔吐,是裝的還是真懷孕了?”
“沒裝。”
她短暫輕飄飄的兩字進入耳膜,男人的欣喜未滿,她又道:“早上吃壞了東西,我又開了那麼久的車,嘔吐很正常。”
“不是懷孕?”
“不是。”她先斬釘截鐵地道,又笑,“你就這麼想要個孩子,我走的五年裏完全可以找人生啊。”
沒有意外,她反正是二十五歲之前不要孩子。
關靖北沒有理會她的調侃,隻是攬過腰身,“走吧。”
外麵的夜色很濃,許願看不見但能感受到,她耳朵更是敏銳,猛然拽住男人的衣角,“那邊是不是有人吵架?”
關靖北嗯了聲,知道她感興趣,便帶她過去。
“我能知道這個慈善晚會搞出這麼變.態的活動嗎,你別動不動衝我發脾氣!”
“明書寒,我對天發誓,我特麼要是故意的就遭雷劈。”
“書寒……你幹嘛……明書寒……你不要走。”
斷斷續續的吵聲變成接連不斷的叫喊,緊接著是男人以漠然的一句“開車”結束。
許願走了過去,手下意識地摸索:“鍾意。”
鍾意背對著他們,轉過來時已經一臉平靜,上前握住她的收,甚至扯出了一個淡笑:“晚會結束了?”
許願記得他們早就走了,但現在這情形看來估計吵了很長時間,“你和他又吵架了?”
“沒有……”
“然後明天你再去求他和好,他依然冷你幾天,等需要你的時候再找你!”許願冷冷道。
鍾意不說話,一側的關靖北淡淡地開腔:“外麵冷,有什麼事車裏說。”
許願拉著閨蜜的手不放開,“你和我們回去吧,這幾天不要再去找明書寒了。”
鍾意搖頭:“我還是回家吧,你還要陪你男人。”
“沒關係,我有很多事想問你。”
關靖北瞅出了小女人今晚不太高興,便多幫著說話,“她想和你說話就不要推脫了,剛和書寒鬧過矛盾,有閨蜜陪著總是好的。”
鍾意拗不過,這才應了。
回到城堡,許願直接把手交給了好閨蜜讓她牽著領路,順勢丟給身後的男人一句:“今晚我和鍾意睡,你就獨守空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