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又來了!”許願抬頭,心虛地別過目光,佯裝抱怨,“還不敲門,這樣很沒禮貌。”
人前,關靖北紳士儒雅,沒有不敲門的道理,但對於她,能多耍點流氓就多耍點。
“接下來你想解釋你在夢遊?”關靖北嘴角噙著溫溫的笑。
她一聽,趕忙丟開手機,拿被子捂著頭,“你知道還問,我夢遊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
過了很久也沒動靜,許願悶在漆黑的被子裏隻覺不對勁,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一角,入目的是男人近在咫尺的俊顏。
她小臉黑了下去,“你幹嘛?”
“睡不著,我們做點其他的事。”
他說著就將她從被窩裏拎了出來,該幹啥幹啥了,這妮子竟然還裝睡騙他。
也怨不得許願,她白天睡多了,晚上自然沒覺睡了。
“我要睡覺!”她發出抗議。
“乖,把我當覺就好了。”
“……”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最終男人還是沒有得逞,因為許願來姨媽了。
即便不來,他也是睡不到的,許願表麵和你開開玩笑,但心理和生理都會排斥的。
撩妹尚未成功,大叔仍需努力。
…
隔了好幾天,許願才接到大牙的電話。
她最近的日子過得無趣,出去看看總是好的,還是帶著之前的人手,直接去了沈如住的新家裏。
院子門口,沈如正在曬衣服,因為從來沒有勞動的緣故,衣服沒有擰開就掛了起來。
許願笑了起來,“姐姐,你這衣服沒有三天是不會幹的哦。”
聞聲,沈如回過頭,目光從詫異變成惡狠狠,“你來幹嘛!”
“我當然是來看望姐姐的,不知……婚後生活如何,大牙還等著你給他生兒子呢。”
提及這個,等於觸碰到最傷心處。
沈如自詡條件不差,理想中的男人是關靖北那種,偏偏許願把大牙塞給她。
一到晚上,她想抗拒都抗拒不得,告大牙QJ?他們是夫妻,這種事本屬正常,警察不會管的。
許願望著沈如脖子上抓撓的痕跡,勾唇笑得翩翩又曖昧,“看來姐姐的夫妻生活不錯嘛……”
半是嘲諷半是諷刺的話終於把沈如激怒了,衝過來就想指著鼻子罵,但都被許願的保鏢擋住。
大牙在門口看到這一幕,上來就給了沈如兩個耳光,“衣服洗好了嗎就瞎鬧騰!”
他還想再拳腳相加,許願折了根樹枝打了回去,眼睛瞥他,“幹嗎呢你,別家暴,我最討厭打女人的男人。”
大牙立馬換了副討好的嘴臉,連連應付。
許願吩咐一個手下去買台洗衣機過來,這房子破舊不說,家具也不齊全,雖然看沈如不爽,但也不能從這些方麵虐待。
沈如卻對她的好意視而不見,冷眼相對,把人迎進屋,她就想走開。
“姐姐不打算給我倒水嗎?”許願笑吟吟地阻止她離開的步伐。
沈如不情不願地倒了半杯水,砰地放在桌上,冷冷地道:“許願,你生活的樂趣就是貶低別人快樂自己嗎?”
許願轉動茶杯的手柄,漫不經心地道:“我要是真快樂的話,用得著找你們的麻煩?”
頓了頓,她放下杯子,頗有幾番認真的意味,“就因為過得不如意,才有閑情逸致折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