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她扯上關係了?
許願不知道她是真覺得和自己有關係,還是想誣賴,製造負麵傳聞。
“不過你們的奸計沒有得逞,那天晚上,是明總救了我。”
不知怎麼,唐寧說起這個有些得意。
許願順著她前不著調的思路基本理清了,也就是那天的酒局,唐寧可能被黃導覬覦上了,然而關鍵時刻,明書寒出手相救。
嗬嗬……真是狗血到死了。
唐寧以為許願扯嘴角甚至呆訥的神情是不相信,不經繼續補充道:“明總及時趕來,把外套給我披上,然後送我回家,哦……那件外套你也見過,還問是不是靖北的。”
許願沉默了一會,壓抑心裏一萬隻奔騰的草泥馬,“既然是明書寒救了你,那你是怎麼懷疑到我頭上的?”
唐寧一怔。
“那天晚上我沒記錯,你說要來搭順風車,我可沒有一點拒絕的意思,最後你搭了明書寒的車……你覺得以我和明書寒的交情,做事會相克嗎?”
許願分析地頭頭是道,也不管對方是不是聽懂了,把那杯剩下不多的檸檬水一飲而盡。
唐寧似乎陷入沉思的樣子,過了很久才訥訥地道:“我才不信你說的話,我要告訴靖北。”
許願無語了,也罷,清者自清,來找唐寧的目的不僅僅是這個。
她擦了擦嘴,才開啟了許氏的口才,口若懸河地把表達意思大抵和唐寧說過了,也講了明書寒和鍾意之間的一些事。
意在勸退她。
誰知唐寧隻是坦然一笑,端起麵前的咖啡喝了口,“許願,你不想我糾纏關靖北很正常,但是為什麼阻止我和書寒呢?”
昵稱這麼快就換了,許願忍住渾身的雞皮疙瘩,杏眸挑起,“明書寒是我朋友的男人。”
“你也知道是你朋友的男人,那你插手什麼,莫非你也……”
“我最好的朋友現在不在,她的男人又白晃晃地被人追求,我不來阻止,誰來阻止?”
唐寧的臉色微微一變,很快抓住她話中的把柄,柔聲笑了笑,“你都說你朋友不在了……那誰知道,她是走了,還是死了?”
話音剛落,回響在兩人之間的是杯子破碎的聲響。
許願很少衝動到把杯子連著裏麵的熱咖啡都推到地上的行為,她更多的是心不在焉的冷靜。
此刻,雙目泛著寒意,盯著對麵的女人看,“你,再說一遍。”
唐寧並不畏懼,“我說的是事實,你不能把我怎樣。”
許願獰笑,從地上撿起一個杯子的碎片,輕輕嫋嫋地笑,眼底卻沒有半點笑意,“唐寧,你是非要和我鬥下去嗎?”
碎片劃在桌上,發出的刺耳聲,讓唐寧不寒而顫。
“你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才得到如今的這些……如果,這個身份沒有了,你會是怎樣的?”
許願在對方漸漸放大的瞳眸中淡笑,把碎片把玩在手中,聲音陡然就冷了下去,“五年前你到底有沒有救過關靖北,你心裏清楚!”
唐寧一下子就慌了神,那展露於表露,顯山露水無法遮掩的驚慌,盡數落盡許願的眼中。
“我知道你現在想的是什麼,靖北已經和我結婚了,放眼雲城不相上下的權貴也隻有明書寒了。”
許願單指扣著桌子,發出清脆的聲響,伴隨她涼涼的嗓音;“還是放棄你的這點小心思,不然,鍾意不在,我照樣可以替她和你玩。”
該說的也說差不多了,她叫來服務員埋單,瞥了眼地上的狼藉。
唐寧深呼吸一口氣,站起來,喊住要離開的她,“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許願淡笑,“沒什麼意思,琢磨出來啊自我認知還好,琢磨不出來可以和我繼續玩,隻是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試圖染指她的男人又試圖追她閨蜜的男人,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從咖啡廳出來,許願就接到了關靖北的電話。
那邊男人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沉靜低醇,問她在做什麼。
許願正在係安全帶,漫不經心地道;“剛從咖啡廳,準備回去睡覺。”
“喝完咖啡再睡覺?”
“哦,我的咖啡灑了就沒喝。”
隨口聊了一些,關靖北才轉彎抹角地問到了唐寧的事,網上的那個帖子基本上是火了。
估計有炒作的粉在內,一下子把唐寧炒到了女星排名第一位。
兩件事,追明宏集團的高冷總裁,以及遭人嫉妒險些被強的事,兩件事是有關聯的,帖子裏有人又講述了是明書寒救了唐寧。
“你想說什麼?”許願把手機開了免提,心不在焉地扣指甲。
關靖北波瀾不驚地道:“我已經讓人平息了這場風波了,你如果看了帖子就當沒看到,沒看的話就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