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說了很多邊,這件事和她沒有一點關係,她犯不著找人來害你。”
一個已經被擊敗的情敵,許願是不屑的,而且這種手段,她更不會做。
關靖北已然沒了耐心,轉身就要走。
唐寧上前拉住他的手臂,“那,就算不是她做的,也要找個兩全的辦法吧,不用開貼為她申冤,就說我之前的那個帖子是假的。”
“你害她在網上留了那麼多罵名,不用申冤?”
關靖北的語氣抑製得很平淡,但渾身散發的戾氣明顯可見,再加上早已被磨掉的耐心。
唐寧低垂著頭,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很少讓女人在自己麵前哭得關靖北饒是再沉穩,一下子就手足無措。
許願會在他麵前哭不過都是聲張虛勢,哭完後氣就消了一半。
唐寧這樣,而且是在公眾場合,男人又不能直接走開不管,嗓音低了又溫和很多,“你哭什麼,別哭了,紙巾呢。”
他一個大男人自然不會出門隨手帶紙巾。
唐寧抽噎著,摸索從包裏拿出紙巾,抽出一片,仍然哭著。
“公司會盡量挽回你的聲譽,但是也請你以後不要再給公司添麻煩了。”
男人隻得把語氣放軟,“別哭了。”
唐寧抽噎的聲音小了,把紙巾放在男人的手中,“那你幫我擦眼淚。”
說著她順手就拿起男人的手往自己臉上覆。
關靖北自然不會由著她,還沒碰到眼臉,手就抽了出來,冷冷地道:“你不是要追求明書寒的呢。”
撩完這句話他就走了。
唐寧留在原地,方才還肆意流淌的眼淚瞬間就不見了。
她是戲班出生自然懂得如何在關鍵時刻流眼淚。
唇角不禁地揚了起來,眼神直直地看向一個白色的寶馬車旁,方才站著的許願不見了,估計是鑽車裏了。
不過以許願站的角度,應該可以看出他們剛才的動作很親密吧?
…
許願目睹了那兩個人從靠近著說話,到男人大步離開,才戴上墨鏡,不急不緩地往另一個反方向走去。
一直到上大廈的電梯,她還心不在焉的。
明宏的前台認得她,打了個電話過去問,不到一分鍾後,歉意地道:“許小姐,明總今天沒來上班。”
“沒來?”
“是的,上午就沒來。”
許願眯眸,稍稍的懷疑過後便轉身離開了。
她覺得明書寒這樣的人不會無緣無故地翹班,尤其是剛上任不久,需要親力親為的事很多。
因為想事情出神,下電梯的時候忘記了,和寥寥三兩人一同抵達地下停車場。
她扶額,正準備再乘電梯上去時,忽然感覺身旁有人靠近。
許願剛回頭,還沒看清來人的臉,嘴巴就被捂住,整個人都被拖拽著往某個方向走。
捂嘴巴的是手,不是布,而且也沒有迷.藥,意識還很清醒。
她下意識地拿胳膊肘去捅男人的腹部,這是最軟弱的地方,雖然她身體不好力氣也不是很足,但技巧把握得當。
那個男人吃痛後鬆開,在她撒腿要跑之前低聲叫道:“鍾意……”
他說了完整的一句,但許願隻聽到這兩個字,於是停下,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我是鍾小姐的手下。”男人揉了揉酸痛的腹部,緩緩走向她,又環顧四周見無人,才壓低聲音道,“鍾小姐讓我找你,問你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