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穿這些我會熱。”
“……”
許願把毛衣丟到他懷裏,臉上明明白白寫著,關你什麼鳥事,笑眯眯道:“三少,咱隻是喝了交杯酒你就管我,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頓了頓,低頭理了理被弄亂的袖口,“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高跟鞋剛抬起一步,整個身子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拉得後傾,直接跌入溫熱的懷中,男人低頭,唇畔的熱氣噴薄下去。
“出現在這裏,不就是要引起我注意?”他的氣息徐徐地蔓延,嗓音性感得要命,“知道我還會千方百計地找你,與其被逮到,不如華麗主動現身。”
許願微微地笑著,靠在他胸膛上,越發顯得嬌小,“這說的哪裏話,我用得著這樣引起你注意?”
她隻要出了那個鐵欄杆,他就立馬能注意到她用得著在娛樂場所施展伎倆?
關靖北稍稍出神片刻,她已經慢慢伸出兩隻小手替他整理襯衫的襟口,不急不緩地道:“好了,我不和你多說,困死了。”
她還是和之前一樣嗜睡。
關靖北還是不肯放她走。
許願隻好像哄小孩子一樣,踮起腳尖,小臉湊過去,“你好像蠻舍不得我的……那親一口吧,親一口我真的要去睡了。”
唇窸窸窣窣觸碰到他的下巴,有些紮人,摸索著向上,卻在下一秒被男人反客為主,握著她的腰際俯下身,狠狠堵上了唇瓣。
越吻,身上燒著的火就越熱。
兩人都是。
以至於不知怎麼就上了電梯,然後拿出房卡進了房間,直接滾上了離門口最近的沙發。
許願還有些許的理智,掙紮了一番,卻不曾這一掙紮更加刺激了男人的荷爾蒙。
他像隻很久未曾饜食的猛獸,一整夜都在馳騁,攻城略地。
第二天。
許願醒來的時候感覺腰酸背痛,媽的這床明明比監獄的床軟多了,還那麼難受。
迷迷糊糊站起來,眼睛還沒完全睜開。
浴室的門忽然打開,男人冒著熱氣從裏麵走出來,精瘦的腰間係了一條白色的浴巾,頭發仍滴落這水,在浴巾上暈開。
標準的寬肩窄臀倒三角形身材,胸膛肌肉豐滿而不顯得粗獷,線條分明,人魚線伸延至跨下,隱在了浴巾裏,更添了幾分性感的遐想。
許願托腮,很認真地打量,然後評足,“沒想到老男人體力這麼好。”
關靖北聞言淡笑,扯掉身上的浴巾隨手扔在她的身上,下一秒人直接壓了過去,柔軟的身軀愈發顯得嬌小動人,他眸底染著情穀欠,低頭吻上唇瓣。
吻完了,許願別過臉,眨了眨眼睛,“你下去,我要起床了。”
“嗯。”
“下去啊。”
“不下,有本事你自己溜下去。“
許願無語死,這個男人雖然不胖但足夠精壯,更何況一個成年男人的體重不輕,她被壓著,怎麼溜?
她閉上眼睛,跟死魚一樣一動不動。
倒是關靖北饒有興致地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正對著自己,“怎麼,生氣了?昨晚不是口丩得挺又欠的?”
“你混蛋。”
“嗯?你沒嚐嚐怎麼知道混不混?”
“……”
她,她已經無話可說了。
“關靖北,我現在要起床,然後化妝,你能不能有點良心不要耽誤我時間,昨晚無恥得在我酒裏放催忄青就不計較了,人給你睡了你還要怎樣?”
關靖北微微一怔,“什麼催忄青。”
“你裝什麼啊,你敢說我們兩個喝的酒裏沒有下藥?”
“我不知道。”男人瞳眸驟然一縮,忽的響起那酒是明仔倒的,八成是他做的事了。
手機忽然響起了短信鈴聲,翻開一看,果然是明仔發來的信息:哥們,昨晚舒服吧,得謝謝我出的力,幫你們緩和關係。
許願也看到了那條短信,低聲罵了句,怎麼也沒料到明仔那個在他們麵前隻會呆頭呆腦裝傻的男人,會做這種事!
哦,她忘了,明仔在外頭可是風光得很,第一律師,腦袋能不精嗎。
“現在怎麼辦?”關靖北問。
“什麼怎麼辦?”
“我們昨晚……”他挑了挑眉梢,露出邪氣的壞笑,“一次兩次就算了,你還纏著我要那麼多次。”
許願一臉黑線,到底是誰主動那麼多次,這個男人就會顛倒是非。
她正了正神色,推開他的身體下床去洗漱,化了淡妝後出來,已經恢複到原來的氣色。
拿了外套就要出門,關靖北喊住她。
“三少,你不會以為我們昨晚有過一夜就要互相管著對方了吧。”許願眉頭挑起,小臉溫溫淡淡,“現在的社會,不代表睡一覺就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