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乖,你的這種體質,可是不能懷孕的。”許古安湊過去,把玩她垂下去的頭發,眼睛裏盡是穀欠望,“就算有,也隻能是我的,隻有我才能讓你平安。”
如同鬼魔般的笑蕩在房間中。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房間的門被推開的時候,已經沒有許古安的影子了。
關靖北的人飛快地衝進來,看到沙發上的許願後立刻讓人把她送走,其他人則繼續搜索房間。
許願被送到安全的地方,關靖北看到她緊閉著雙眼渾然不知自己發生了什麼,隱隱動了怒氣。
旁邊的人開始敘述,發現她的地點是在一個很少人居住的小區公寓,他們進去的時候許古安並不在,也查過了戶主的名字,很久之前就搬走,房子一直出租。
小區因為設施不夠完備,沒有探頭,所以尋找費了些功夫。
但所幸人是沒事的。
許願醒來後,揉了揉眼睛,看到坐在床邊的男人好像不太對勁的樣子,下意識地出聲,音帶稍稍沙啞,“我怎麼睡著了?”
“你今天做了什麼?”關靖北低頭看著她。
小爪子摸了摸頭發,一臉地無錯和無知,“我也不知道啊,好像出了門……然後。”
“然後上了溫華的車?”
“你怎麼知道?”許願的眼中閃過片刻的吃驚,旋即是憤惱,“又跟蹤我?”
他靜靜望著她要變成小獸抓狂的模樣,忍不住又火了,不讓人跟蹤,就是這個結果?
稍微帶幾個保鏢也不會讓許古安如此輕而易舉地得逞,把她擄去好幾個小時她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有人過來提醒關靖北,是否帶許願去醫院檢查身體。
畢竟她處於昏迷,什麼都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受沒受到傷害。
關靖北聽到那個人的意思,淡淡說不用。
許古安唯一的原則就是不會傷害到許願,不管是從心理還是生理,這或許也是他最高尚的地方。
如果他真的對許願在那方麵圖謀不軌的話,那她在上學的時候就不是完璧了。
許古安要的是許願的所有,不然他也不會等十幾年。
“到底發生什麼了,怎麼我一醒來你就很嚴肅啊。”許願對於男人的莫名其妙很惱火,“不就是和溫華出去一趟嘛。”
“出去一趟,後來呢,你怎麼睡著的?”
“唔……”她答不出來。
怎麼睡著的?是啊,她不會是在溫華車上睡著的吧,然後還睡了這麼久,最重點是關靖北去找她的時候,態度肯定不友好。
許大小姐表示很委屈啊,她最近嗜睡也不至於到這個程度。
“你是不是生氣了啊。”許願最會察言觀色了,見男人臉色不對錯誤又在自己身上,立馬變乖巧樣。
“沒有。”
“還說沒有,你整張臉都寫著生氣兩個字。”
關靖北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低聲歎了口氣,到底該拿她怎麼辦是好呢。
“你被許古安帶走了。”他如實說。
許願乍沒聽懂,“納尼?”
“他把你帶到一個公寓裏,弄昏迷幾個小時,不知道做了什麼,我找到你的時候你就一直睡著。”
“哥哥……他出現了?”
關靖北眯起寒涼的眸子,拜托,能不能抓住重點呢,她怎麼就一心想著許古安出現,而不是自己到底發什麼了什麼。
許願一時沒理清,由著男人一點點地給她疏通。
關靖北把這些告訴她沒有別的目的,隻想她能謹慎些,出門一定要帶保鏢,雖然未必有什麼用,但不帶的話肯定沒用。
“那我哥現在在哪?”許願焦急地問,“我想見他。”
“他已經逃走了。”
聞言,她很失望的樣子,頭低垂著,滿滿地失落。
就算他們所有人告訴她,許古安的種種,她也未必全信,隻有當麵討個說法,才能死心。
“從今天開始,你安心在家養胎,出去的話必須十六個保鏢跟著,不然就別想出去。”關靖北最後下了命令。
許願瞪他,“之前不是八個的呢,怎麼又成十六個了?”
“你現在是兩個人,帶的保鏢當然要翻倍。”
“……”
這是什麼邏輯啊。
除了出門帶保鏢,關靖北不做妥協外,其他一切她想要的都會盡力滿足。
他們都沒有提領證的事,一來現在領證紀就要辦婚禮,這次肯定要隆重,去島嶼上舉辦更浪漫,那準備是需要時間的,她還懷著孩子,不能折騰。
二來,關靖北想要許古安,永遠消失,一切平靜下來再說。
許願現在每天在家裏被伺候得跟祖宗似的,她處於最高的地位,呼風喚雨,所有人言聽必從。
明書寒偶爾來這裏看過,原因是找除了工作時間就在家呆著的關靖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