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一次在床上,離她的距離很遠,不過第二天很早就下去了,而她每晚睡得都不踏實,床塌下的動靜再小也感覺到,隻不過見他沒有更深的作為便沒吱聲。
第二天晚上自然警告他,他倒是很有理由,男人難免有生理需要,隻不過他克製力強而已。
許願反駁他,克製力強還跑她床上睡覺?他不急不躁地回,克製力不強早就做了。
也因為她睡眠淺,皮膚沒有以前白皙,經常出現黑眼圈,關林不知給她用了什麼,睡眠一下子好了,還特別容易睡。
她睡著,他就可以肆無忌憚地看她了。
樓梯上的兩人沉靜很久,許願率先開腔:“從善心考慮,我真心覺得你應該娶妻生子,會發現生活真的好很多……當然我的想法也很自私,你要是真能那樣,我也能安全些。”
她用安全形容。
男人眉頭蹙了蹙,“你現在不安全?我可以比他更有能力保護你。”
“不不……我是說……寧願呆在沒有人和野獸的荒島,至少不用擔心會有襲擊之類的。”
她怕他哪天抑製不住對她怎樣。
關林低笑了聲,認真地下階梯,抵達二樓,而後見她慢吞吞地下來,在最後一節階梯停下,他耐心地等了等。
她仍然沒有下,像一隻貓咪,弓著背,隨時準備進攻和逃跑。
他直接伸手將她拉到懷裏,抵在牆角,瞬間的功夫,許願根本來不及掙紮,睜眼的時間,她已經被禁錮在他兩臂之間。
她呼吸一頓,紊亂無序地道:“你看,你根本就沒有耐心,萬一哪天……”
後半句帶著哭腔。
關林很有耐心,抿唇抿出似有似無的弧度,“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病,隻有你能治,其餘任何,無能為力。”
無能為力是個貼切的詞,適合用很多事情。
她感覺到他視線的炙熱,一心隻想著,這樣提心吊膽的生活真是過夠了。
想象剛才關靖北沒有太焦急的樣子,她心裏又是一陣委屈,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找她,很快,關林會帶她去另一個地方。
越想越想哭,她這輩子真他媽倒黴,造的什麼孽,讓這兩兄弟挨個囚禁?
麵前的關林還陷入自己的意境,眼眸深不見底,音調低啞,“你真的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我比世上所有人都愛你。”
他在表白?
抱歉她沒心情聽,也受不起這份感情。
不想用“愛她就讓她幸福“之類的心靈雞湯去灌他,這個男人油鹽不進,任何方法都沒用,她懶得再去折騰。
不知不覺,男人的手覆在她的麵容上,輕柔的撫摸,聲音卻變得狠惡,“但是為什麼!我先看中的女孩被他搶了去!我守護了那麼久!”
許願慌了,生怕他是要發病對她做什麼。
如果真是那樣,她該怎樣,以死威脅?唔,還不至於為節操而死吧。
“那個,我想吃栗子。”許願適時轉移了話題。
關林注意力也轉了過去,嗯了一聲,然後抬了抬手。
鼻息間有香味,許願正要問是什麼時,人已經沒了意識。
…
再醒來,她是靠在男人的身上。
鼻子還是聞到了香味,但這次是栗子的香味。
關林遞給她一個紙袋子,裏麵是炒好的栗子,香味撲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