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同意和我複合了?”
聽得出來,男人的聲音很緊張,渴求又期盼。
“你耳聾吧,我好像什麼都沒說。”鍾意冷哼了一聲,眉眼沉重起來,“明書寒你摸著良心說,我鍾意從小到現在為你付出多少,你給我的又是什麼。”
她對鍾老爹保證,明書寒不會對他們有什麼報複,如果有,就讓她一個人承擔。
結果,是老爹自己承擔下來的,寧願犧牲生命也要阻止他們在一起。
她的青春感情心血全投注進去,換來的不過是笑話一場,她還有什麼理由和他在一起。
明書寒的臉色淡漠而黯然,“抱歉。”
她輕輕哼了句,站起來,走出餐廳。
他以為她走了,但實際上沒有,她在書房教明明讀書寫字。
他頓了頓,還是過去,恰時明明已經寫完了字和媽媽商量出去玩。
“小心點,別去草叢,有蟲子。”鍾意在後麵叮囑。
明明聽話地應著,看到明書寒,乖乖地叫了聲:“爸爸。”
明書寒摸了摸他的頭。
房門關上後,又剩下他們兩個人。
鍾意正在上網,她在監獄裏雖然不算與世隔絕,但還需要補充外界的知識麵。
牢獄生涯讓她和同齡女子明顯的不一樣,身上原本的氣質被另一種淡薄替代。
明書寒給她倒了杯牛奶,看著她慢慢的喝下半杯。
鍾意一邊瀏覽網頁上的信息,感覺到身後被男人抱住,她鬆開鼠標,冷冷地道:“你幹嘛?”
脖頸一片溫熱。
男人傳來的嗓音低低沉沉:“靖北說,要是還哄不好你,就來硬的,他一般都對許願這樣。”
“所以呢?”
“可我覺得你和許願不像,不可能這麼簡單就能輕易拿下你。”
鍾意點頭,“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別跟我來硬的,不然老娘廢了你。”
明書寒嗯了一聲,不急不緩地開始倒數。
輸完後,他微微地笑著,“所以,我覺得應該給你提前做好準備。”
“什麼準備。”鍾意剛問完前句,秀眉鎖著,無意識地扒拉領口,呢喃,“怎麼突然間好熱。”
“熱就對了,我剛給下了藥。”
“你……”
“嗯,難受吧?”明書寒笑容越來越深,將她抱在懷裏,“我也難受,很久了。”
沙發上凹下一大塊,房間裏一片旖旎。
…
即便是被那個男人無恥地下藥吃掉後,鍾意仍然是不冷不熱的態度。
甚至在心裏再度地認為,許願說得沒錯,明書寒身上的所有事情,都離不開狗血兩個字。
對他態度那樣,但是和兒子關係越來越好了。
鍾意就算走,也想把兒子帶走。
某天晚上,明書寒讓鍾意去書房一趟,他有東西要給她看。
因為上次的事,鍾意警覺起來,“你要幹嘛?”
“不幹,真有事。”他已經領頭帶了路。
電腦旁,有一份從電腦上打印下來的電子郵件。
同時,電腦上也有那個電子郵件的頁麵。
“這什麼?”鍾意沒好氣地問。
“餘新說,他在邊境那裏睡了一個姑娘,人家對他死心塌地,他是個男人,不能做負心漢,所以要和那姑娘結婚,可能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