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寧狹長的眼睛眯著,睫毛屏蔽後的黑暗,屋中竟是視之白晝。他心頭微喜,隻緊緊瞄向屋頂。
屋頂那人撬開了幾片遮頂草皮,縱身試試大小,又複縮身上去。草坯又被撬了幾塊,這人才如狸貓般悄無聲息的落下,黑暗中隨即似有波瀾起伏。
範寧差點沒樂出聲。馮貞瑤這小蹄子!胸大無腦,自己多宏偉不知道?他心裏偷笑,晚上做這雞鳴狗盜之事,不知用匕首好過短劍?起碼要用鎢鋼短劍,別晃人眼睛嘛。唉,傻妞毛手毛腳的明顯生手。
馮貞瑤今天實在無法平靜。酒宴上範寧說的話深深刺激了她。妾?我今天讓你連男人都做不成!她今天來此,一來是看範寧身上是否有那件異寶,二來從心底想讓這胖子知道她的厲害。敢占我便宜?我若背信棄義,天下人奸之?今後你便當了幫主,也讓你成個太監幫主!哼!我又沒殺他!師傅也沒說什麼,可還不是默許了?
馮貞瑤悄悄走進範寧身邊,先是輕輕推推,而後一短劍順著範寧襠下就捅了過去。範寧看的真切,雙腿交錯。刀子險險擦著他雙腿縫隙落下。
範貞瑤愣了愣,屋子黑乎乎的也看不清,她也不能點燈。憑借短劍傳來的觸感,應該是紮炕上了。
死肥豬運氣倒好。馮貞瑤不疑有異,此時麵容一狠。銀牙咬住短劍,倆手摸索著就摸向範寧腰帶。
這娘們是要宮了我?範寧心裏又驚又怒又是好笑。而馮貞瑤此刻已經雙手抓住範寧褲子,向下狠狠一扒,便露出兩條毛絨絨大腿。馮貞瑤此刻臉上不知什麼表情,估計十分糾結。一隻手顫抖抖的順著範寧大腿,向上摸去。
呸!人長的胖,那東西也是短粗。馮貞瑤一手探進那叢亂草,抓住胖子那話。心裏卻是納悶,怎麼這小東西還越來越大了?她下意識的捏了捏,臉卻一紅。想起曾聽過那些婦人時而聚在一起的嘀咕,頓覺得好生惡心。
馮貞瑤下意識動作,卻刺激的範寧幾乎魂飛天外。一陣陣舒爽,欲望,暴虐的情緒如潮水般洶湧而來,將幹涸如古井般的窪穀淹成大湖。
範寧曾是修士,修真之人空情止性,內心早已古井不波,難起漣漪。然而古井自有幽幽天水,映月而留皎影。說是空情,卻最難止性。即便當初他心智最薄弱時,也不過古井泛波,卻不曾有過水漫古井,竟成汪洋的境遇。
心猿乘意馬,若意已亂,則心必亂。範寧眼前忽橫生大湖,其上薄霧縈繞,讓他如墮虛幻,一時間竟不知身在何處。他忽然有些激動起來,人人皆有自己的道。自己曾經失去的道,便在這汪洋大湖裏嗎?
薄霧忽然消散,將範寧拉回現實。胖子搖晃下腦袋,卻正見馮貞瑤一手拉著自己那話,另隻手已經準備去摸嘴中的短劍。
便欲望最濃時,或許還能見到那片湖?
範寧嘿嘿淫笑,一條大腿抬起,壓在馮貞瑤後腰,嘴裏嘀咕道“來,相公親親。”胖子說完一張大嘴就湊了過來。
馮貞瑤大驚!這短劍刃鋒兩麵,自己咬住血槽。任他這般咬來,豈不連累自己嘴都兩邊劃開口子?她這時呸的將短劍啐到旁處。剛想脫身,呼吸便窒。一張臭烘烘的大嘴拱了上來,裹住她的口,撬開她的牙,舌與舌糾纏在一起,不分彼此。
唔唔唔。馮貞瑤平時再潑辣刁蠻,卻也不曾有過與男子這般親密舉動。先是懵了,腦子裏一片空白。然後是傻了,一絲異樣自舌尖傳至腦海,竟然令她微微暈眩。然後就是怒了,卻沒掙脫掉!
範寧狹長的雙眼已近銀白,似還有淡淡霧氣在他眼中如真似幻。他一手死死扼住馮貞瑤臉頰,整個身子便壓了下去。
馮貞瑤呼吸再窒,奮起反抗。然而範寧就像一座山,根本不是她所能抵禦了的。馮貞瑤幾次掙紮,倆人卻糾纏更緊。
那張嘴終於挪開。
死肥……馮貞瑤剛出聲,耳邊就聽布料撕裂的聲響,隨之便胸前微涼。兩座聳山竟脫束縛,於黑暗中散著幽香。她一聲尖叫,轉而成吟。兩隻大手不知何時已攀了上去,在山上揉搓著巨岩,點著山巔。
山體顫栗,似隨時可能崩塌。一張大嘴又湊了過來,將它們含在口中安撫,時而輕輕的咬著,濕潮漾起酷暑。
馮貞瑤忽然失去所有力氣,一絲驚恐從腦海憾進心底的顫栗。她不明白為什麼此刻竟然連反抗的想法都開始逐漸褪去,竟生無比渴望的感覺。她感覺自己好似一葉浮萍,遊蕩在沒有邊際的湖上。似乎隻有緊靠著這該死的淫豬,才能尋覓一絲安全。
黑暗中,呼吸漸重。範寧手探下就抓住馮貞瑤褲腰,向下狠狠一撕。馮貞瑤就覺小腹上有根短棒蠢蠢欲動。她再次驚呼出聲,掙紮著繼續反抗。此刻,哪怕她從未涉男女之事,也知這當中定有不妥。
一條大腿橫了進來,然後便是兩條。肥厚的肚腩擠了進去,將她雙腿兩邊一分。
胖子此時大汗淋漓,雙眼眯成了縫。他的雙眸中沒有瞳仁,蒼白如一片濃霧籠罩,遮住了雙眼,讓他看不見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