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剛剛在值班聽到打架聲音的時候,親自趕了過來,其實是擔心對方會受傷。
“阿彪,剛才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們又在欺負新來的犯人?”
陳宇霏突然問道。
阿彪心裏這個叫屈啊,自己被揍的這個慘樣,哪裏還敢去欺負別人,別人不繼續就已經是燒高香了,當即忍痛站了起來道:“報告長官,剛才我們隻是在跟新來的兩位獄友做遊戲,可能聲音鬧得大了點。”
“是這樣子麼?”
陳宇霏看著吳續文,疑惑地道。
吳續文點點頭,心想:既然阿彪這麼說了,自己也不好在多說什麼反正他跟豹子頭兩人也沒有吃虧。
“沒事就早點休息,下次再鬧,關你們緊閉!”
陳宇霏扔下這句話之後,帶人轉身走了。
吳續文見對方遠去,便徑直朝著阿彪的床位走去,在這號子裏麵,他的床位是兩張單人床並在一起的,最寬敞的一張,這就是老大的待遇。
旁邊的幾名囚犯見吳續文過來,嚇得慌忙躲讓,就像是躲避瘟神一樣,這也包括阿彪,狼狽地爬向旁邊的一張床。
吳續文占了阿彪的床位,儼然成了這裏的牢頭獄霸,豹子頭就睡在他身邊。
兩人折騰了大半夜,也感到累了,便開始閉目休息。
不一會就傳來了豹子頭均勻的酣睡聲,吳續文有真氣護體,雖然也在睡,但是對外界保持極高的警惕。
誰知道阿彪會不會偷偷起來報複。
就在淩晨左右的,值班的獄警基本都下班之後,看守所的牢門打開了,兩個囚犯被押了進來。
這兩人身上都帶著一股殺氣,看上去不像是囚犯,更像是殺手。
吳續文在阿彪的床鋪上閉目養神。
京都市看守所鋪位上都貼著犯人的姓名,這也是為了預防犯人之間相互爭奪好的鋪位而打架鬥毆,不過,根本就形同虛設。
就像是阿彪一下子就占了兩個鋪位。
不過,吳續文二人在剛進來的是,這間牢房裏麵就剩下了角落裏陰暗潮濕條件最差的兩個鋪位。
阿彪見自己的床位被霸占之後屁都不敢放一個,剛想要霸占旁邊一個次一點的床鋪,不料吳續文冷聲道:“到我的鋪位上去睡,讓你也知道睡最差最髒的床鋪是啥滋味!”
“看什麼看,沈哥讓你過去就過去!”
豹子頭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道。
彪哥憋著一肚子的火,但是不敢發,剛來的這青年打架太猛了,自己如今隻有忍氣吞聲的份兒。
當即,垂頭喪氣地朝著邊角旮旯的那個鋪位走去,和衣躺下。
過了一會兒,就在大家睡意朦朧的時候。
咣當一聲。
牢房的門被打開了,一個穿著囚服的身影悄無聲息地閃了進來。
吳續文沒有睜開眼睛,但是感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
隻見那道身影徑直朝著貼著吳續文名字的床鋪走去,彪哥因為驚嚇過度已經睡得朦朦朧朧,當他意識到氣氛多少有點不對,睜開眼睛的時候,一道寒芒朝自己劈了過來,就像是天幕當中劃過一道霹靂閃電一樣。
嚇得渾身出了一層冷汗,一個激靈翻身而起,想要躲閃,但是剛才被吳續文給教訓一頓,身上的傷勢還沒有好,影響了他的行動,痛的嘶啞咧嘴,驚恐地朝後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