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被、被她們給誤會了。”
戚玉晴心中一驚,站起來就朝外麵走去,但是打開門一看,荊靜還有孫劍梅已經離開,嘭地一聲關上了對麵的房門,顯然是回到屋裏麵去了。
戚玉晴跺了跺腳,又回到吳續文的房間裏麵,重新坐了回來,黑著臉嗔怪道:“為了給你做按摩,這些可好。被人給誤會了,我這以後怎麼有臉出去見人。都怪你。”
說完,戚玉晴按摩的手情不自禁地加重了力道。
“嗷——輕點!”
戚玉晴自然不能虐待吳續文,剛剛加重了力道,便又將手上的勁兒給撤去了大半。
很快,就給吳續文按摩完了,戚玉晴站起身來道:“好了!這次我可慘了。”
吳續文也不好說什麼,便抱歉地笑了笑,道:“要不我給荊靜還有孫劍梅兩人解釋去。”
“算了,這種事情是越描越黑。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
戚玉晴說完,就準備起身朝外走去,正好這個時候,老頭推門走了進來。
嘎——
老頭一看,吳續文褪下褲子在床上,而戚玉晴雙頰緋紅,如此情景,他不用想也知道,這裏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兒。
“咳咳……不好意思啊,我來的不是時候,要不然你們繼續,等辦完事我在來。”
見到老頭那一臉壞笑的樣子,戚玉晴就知道對方把這事兒給想歪了,急忙解釋道:“不是的薛前輩,我們兩個沒有什麼。我就是過來給吳續文按摩按摩。”
薛浩瀚一臉我很明白的樣子,笑著道:“我明白,我明白,以前我也經常出去找小妹按摩。”
“不、不是你想象當中的按摩,是、是……哎呀——就是我用手幫他按摩。”
戚玉晴跺了跺腳,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
“都一樣,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老頭一臉賊笑地盯著苦笑不得的吳續文,還暗暗地朝他伸出大拇指,然後關上門離去了。
戚玉晴雖然是個黃花大閨女,但是,在如今網絡發達的時代,自然也知道什麼是打fei機,當即轉過身來,看著吳續文嗔怪地道:“你還愣著幹什麼啊,不趕緊穿上褲子。我這臉算是丟盡了。”
戚玉晴說完,紅著臉走了出去,嘭地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恰好碰見孫劍梅還有荊靜走了過來,見到兩人都用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戚玉晴本來是想著上前解釋的,轉念一想,這是說不明道不白的,隻有跺了跺腳,回到自己房間當中去了。
孫劍梅看看荊靜黑著臉的樣子,知趣地沒有跟她一起進屋,隨便找了個理由就走了。
荊靜推開門走進吳續文的房間裏,冷笑著道:“行啊,生病在床上都能讓人家姑娘幫你打。怎麼不疼死你呢?你呢。”
荊靜說完,突然橫跨一步來到吳續文的床前,伸出手朝著他使勁拍了一掌。
“嗷……嗷……”吳續文發出一聲野狼受傷之後的嚎叫聲。
“我說你能輕點麼。人家戚玉晴剛才是來幫我做按摩。你們都誤會了。”
吳續文道。
“哼,少在這裏給我撒謊。我跟孫劍梅站在窗戶外麵都看到了,到了最後連嘴都用了。”
荊靜羞怒地看著吳續文,她也沒想到這家夥居然會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偷腥。
吳續文聽了對方的話是哭笑不得,道:“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我真是有嘴說不清了我。”
就在這個時侯老頭又走了進來,吳續文不清楚對方為什麼去而複返,不過連忙道:“你不信問我師父,他剛才也來過,可以作證的。”
不過,吳續文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開始後悔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下套麼。
荊靜轉過頭來看著老頭,問道:“薛師父,那您就來說說,吳續文剛才在房間裏麵跟戚玉晴在幹什麼?”
薛老頭看著徒弟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奸笑一聲,並沒有回答荊靜的問題,而是語重心長地對吳續文道:“徒弟,你現在有傷在身,沒事少折騰,傷了元氣的話,對身子的危害可是相當大。你們慢慢聊,我還有事。”
這等於是變相的承認了吳續文剛才在做不軌之事。
“老頭,你給我去死——”
吳續文抄起一個枕頭扔了過去,老頭卻是早已經關門而去,那枕頭正好砸在門上。
“嗷——荊靜,你輕點……”
屋子裏麵傳出吳續文的狼嗷聲。
這兩天,吳續文說的好聽點叫臥床休息,說的難聽點,真是比坐牢還是難受。
好不容易,捱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吳續文趕緊下床,跟老頭一起來到關押彬山大合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