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續文笑道:“和我打聽人?好啊,石兄想要打聽的是誰?”
石德利小聲道:“佐藤信雄這個人,你認識麼?”
看著石德利這一臉神神秘秘的樣子,吳續文心中暗道,他沒事和我提起佐藤信雄做什麼,看樣子是有事情發生了。
吳續文不動生色的點了點頭道:“多次打過交道。”
“哦?其實我也聽說過,而且我還聽說過,老弟你和佐藤信雄的關係並不太好吧?”
吳續文也不否認,點了點頭道:“算得上是生死大敵。”
石德利激動的一拍桌子,大聲道:“這就對了,我就知道老弟你和他的關係很惡劣,否則的話,上次我就直接答應下來了。”
吳續文一臉疑惑的道:“石兄,你答應什麼?”
石德利搖了搖頭道:“之前我和吳兄你也不相識啊,否則我連見都不會見他一麵的,你不知道,前幾天這個佐藤信雄忽然托人和我聯係,說要和我見一麵,談一下生意。後來我打聽一下,他也算不上什麼生意人,不過也算是一個在倭國有權勢的人物,我是個生意人,生意人講究的向來都是利益,雖然說我對他們倭國人並不看好吧,看他們不太順眼,但是不管怎麼說,見一麵就見一麵吧,然後我也就答應了和他會麵。”
吳續文點了點頭,實際上這兩個人會麵,吳續文心中都已經知道了,不過聽到石德利這麼一說,吳續文心中的疙瘩就算是完全的解開了。
石德利隨即將他和佐藤信雄見麵之後的談話給說了一遍,最後道:“說實話,這個佐藤信雄的話其實是有一些誘惑力的,雖然說我是做鍾表生意的,但是不代表我對其他的行業就沒有興趣,做為一個成功的商人,本來就是應該多方麵去發展的,所以說我完全的不心動,其實那是假話。不過一方麵他是一個倭國人,我對倭國人缺乏好感。另外一方麵,我經過多方打聽,也知道了他和老弟你的一些矛盾,你可是我的朋友,朋友的敵人,也就是我的敵人,所以我當時也就沒有答應下來,暫時先拖延了下來。”
吳續文哦了一聲,看著石德利,道:“石兄,你的情誼,我領了。”
石德利笑道:“咱們自家人還客氣什麼,這樣好了,明天我就給他打個電話,將這筆買賣給推掉好了,我不接了。”
“這個。”吳續文皺了皺眉頭,隨即又搖了搖頭道,“恐怕這樣會有些麻煩。”
石德利心裏麵清清楚楚的,卻故意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大聲道:“有什麼好麻煩的,不就是不去合作而已麼,難道我不合作,他還能夠強迫我合作不成?”
吳續文也不管石德利是真的還是裝的,不過今天他能夠對自己說出這番話來,那麼吳續文也就算是將他當做自己這一陣營的了,當即搖了搖頭道:“你不了解這個佐藤信雄,這個人做事情向來都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如果你真的不答應,恐怕他軟的用過了,就該用硬的了。”
石德利有些驚訝地道:“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他能夠用什麼硬的?”
吳續文歎了口氣道:“法製社會歸法製社會,可是不管是什麼時候的社會,都是難免有漏洞的,這個佐藤信雄很有可能會用武力解決,比如說生命威脅。”
石德利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苦笑道:“我可是一個生意人,這方麵肯定是鬥不過他的,這該如何辦?”
吳續文笑道:“整個京都市的地下黑幫都是我的人,所以就算他想要用硬的,我也不是鬥不過他,不過就害怕什麼時候出現了漏洞,讓他傷害到了石兄,那也就不妥了。我看不如這樣吧,我給你出一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