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漠然眼底的得意霎時斂起,“夏千夜,我做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若你執意要做我是管不著,但也請你別忘了事後擦嘴!”說完,她挺直背脊走出這間辦公室,明明,這裏有她的辦公桌,可這一刻,她卻覺得沒有她的立足之地。
嗬嗬……夏千夜,你就是自作自受。
顏朵兒把喝了一口的咖啡扔進了垃圾桶裏,冷笑了聲,上前勾摟住厲漠然的脖子,“漠然,你知道我的驕傲不容許別人踐踏,她不止三番四次侮辱我,你要坐視不管,我可沒法忍氣吞聲。”
“朵兒,我早已跟你說過,你有未婚夫,我已婚,我們的身份已經不適合再糾纏。”厲漠然拉開她,“所以,別再說出讓人誤會的話,也別再做讓人誤會的事。你明知道那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不隻我。”那天晚上和他們在一起的還有那幫戰友,到山頭裏打野戰,玩到快天亮,耳環什麼時候落在他車上的他根本不知道。
啪一聲巨響,顏朵兒這巴掌說揮就揮,“你是說我在自取其辱?厲漠然,你明明還愛我,為什麼要說出傷害我的話!這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雷厲風行的厲漠然!”
厲漠然用舌頭撐了撐被掌摑的腮頰,眸色陰暗,“這巴掌就當是我該還的。我答應讓你留在許氏是因為你說過我們曾經希望靜園那塊地成為一個野戰基地,那是我承諾過你的,我可以做到的我會做。現在,這個項目即將宣告落幕,中標是必然,等一切程序下來就可以動工了,你要走要留我都沒意見。”
他愛過顏朵兒,曾經要以她為家,也許現在依然愛著,但是橫在他們之間的問題已經不容許這份被壓下的愛再滋長。
不顧一切的愛隻是浪漫的傳說,在愛之前,他必須考慮當下和將來要麵臨的種種現實。
兩年後,他是可以重獲自由,選擇自己可以選擇的,可是,那畢竟是兩年後的事,誰又知道兩年後是怎樣的變遷,所以,他不會告訴她,也沒資格繼續蹉跎她的人生。
顏朵兒心沉了又起,愧疚地撫上他的臉,“漠然,對不起,我太生氣了……可是,漠然,我相信隻有我最適合你,我們無論是個性、興趣、包括床上都是最契合的一對,她呢?那樣柔弱的女人向來是你不屑的,你想跟她走一輩子嗎?你不會的,所以,我等!等到我舉行婚禮的那一天……”
“我不否認,但,那都過去了。”所以,別等了。
厲漠然拿開她撫上臉頰的手,回到辦公桌前專心投入工作。
“對了,你離開項目部前要調李莉進項目部的申請我收下了,這種事以後我不想再看到!”
顏朵兒愕然,他,竟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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