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三十二歲,這個年紀的男人,三更半夜不睡覺,來到這裏,死的時候不是心髒病,也不屬於任何的疾病,單純的好像是睡著了一樣,就是家屬都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這個人是韓國人,從來沒來過這裏,為什麼來也沒人知道,但是這裏對麵那戶人家有監控的錄像,錄像上麵顯示,他是自己通過大門,開了門進來,而後去了房子裏麵,在裏麵逗留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出來便暈倒在了地上,這就是全部資料。”
南宮瑾說的這個我也是知道的,但他說完我還是朝著別墅對麵那家看了一眼,隨口問:“這麼遠的距離,對麵的監控能到這裏?”
“如果沒有障礙物,三百米也是能夠看見的。”南宮瑾說完轉麵向我:“裏麵和外麵,你們負責哪裏?”
“外麵。”我和歐陽漓相互看了一眼,歐陽漓看著周圍,自然是要在外麵了,我便回了一句,南宮瑾二話不說,從身上拿出三副白色的手套,一看他就是有備而來,隨後給了我兩副,自己戴好邁步朝著裏麵走了。
回頭我給了歐陽漓一副手套,各自戴好朝著周圍走去。
一邊走我和歐陽漓一邊觀察別墅的周圍,別墅的院子可以說是幾年前的設計,雖然閑置,但是一直有打理,從別墅的地麵就能看出來,這幾天下過雪,但是卻很幹淨。
我和歐陽漓是繞著別墅先走了一圈,之後是繞著牆走了一圈,別墅周圍的陰氣很重,但是院子裏卻什麼陰物都沒有。
都走了一遍,我和歐陽漓才看向對麵的那家別墅,我說歐陽漓:“你說好端端的,這麼一個空房子,不把攝像頭對準自家的院子,對著別人家的院子幹什麼?”
“寧兒想去看看?”歐陽漓果然了解我,我說上句,他就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了,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南宮瑾還在裏麵,不如我們先去看看他再說。”說著我去了別墅門口,剛走到別墅門口就看別墅裏麵的燈光閃了兩下,隨後整個別墅的燈都滅了。
這時候我才發現一點不對勁的地方,我們來的時候別墅裏的燈都是關著的,隻有外麵的幾盞燈是留下照明的,但是剛剛我和歐陽漓回來,別墅裏麵的燈卻都是亮著的。
現在又突然的都滅了是怎麼回事?
歐陽漓走到門口推了一下門,而後把手給了我,我朝著歐陽漓的手看過去,正想著把手給歐陽漓,竟看到別墅的門裏麵伸出一隻血淋淋的手,正打算去握住歐陽漓的手,一時間便遲疑了。
回頭歐陽漓看了我一眼,屋子裏麵竟好似一雙眼睛看著我,我搖頭的時候那雙眼睛和那隻手都消失了,我這才把手給了歐陽漓。
“寧兒的心魔又犯了,寧兒,你一會要念心經。”歐陽漓說話的時候我點頭答應了一聲,跟著在心裏念起心經。
眼前豁然開朗許多,手也暖了一些。
進去別墅裏麵漆黑的看不見任何東西,我跟著歐陽漓朝著裏麵走了一會,便聽見南宮瑾低低的喘息聲音。
朝著樓上看去,聲音是來子樓上的,那就是說南宮瑾在樓上?
邁步我朝著樓上走去,歐陽漓一把將我拉住,而後輕輕撫摸著我的手,說道:“寧兒,你沒念心經。”
我看向歐陽漓,這才想到,自己聽見南宮瑾喘息的時候,把心經的事情忘記了,這才又聽歐陽漓的話,念起心經。
此時歐陽漓便說:“這裏是事發現場,所以彌漫著一股怨念,看來這裏的人是個凶鬼。”
“歐陽漓說話的時候把手裏的一簇火苗彈射出去,火苗很快飛到空中,在空中變得大了一些,之後照亮了整個地方。
我朝著地上看去,除了地麵其他的什麼都沒看清,我本打算抬起手算一下怎麼回事,畢竟我已經身在事發的地方了,但我剛剛抬起,歐陽漓便抬起另外的一隻手將我的手握住,而後朝著我撩起眼眸,明媚含笑的說我:“寧兒不要做任何事,念心經,本王會給寧兒護法,順便找到南宮瑾。”
歐陽漓這麼說我才把手放下了,隨後歐陽漓帶著我邁步朝著別墅裏麵走去,此時我才留意到,別墅的樓下置放著一些家具,與普通人的家裏客廳沒什麼分別。
而歐陽漓帶著我從沙發的後麵繞到裏麵,走了一圈,沒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帶著我朝著廚房以及衛生間走去,門推開了裏麵什麼都沒看到,但我總覺得……
“寧兒,不要分心。”歐陽漓揉了揉我的手,不等我想事情,便說我,我這才靜下心來,跟著歐陽漓一路朝著裏麵走去。
此時……
南宮瑾的尖叫從樓上撕心裂肺的傳了出來,我猛然看去,結果這一看便看到了一顆人頭朝著我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