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藝校美女(1 / 3)

我們仨進包廂的時候,那幾個女生已經喝了快一打啤酒了。女生喝酒易上臉,此時她們幾個臉都已經快成猴子屁股了。隻有最靠外的那個女孩還一臉的淡定,臉上連半片彩霞都沒有。

這個女孩我認識,她叫沈婉,表演係的高材生。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在女人堆裏格外的顯眼,烏黑的齊耳短發下是一張精致的鵝蛋臉,左耳上一顆白色的耳釘十分醒目,第一眼看上去讓人有種看見人氣女星馬伊琍的錯覺。不過這個女人很是奇怪,她好像對男人比較冷淡,是個出了名的冷女。有時候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不喜歡男的,喜歡女同。

我之所以知道這些是因為我和她是老鄉,我們在老鄉會上不止見過幾回,她給我的印象就是兩個:長得像馬伊琍,喝酒像男人!不對,應該是很多男人都喝不過她。我還記得第一次老鄉會迎我們這屆新生,她二話不說幹倒了好幾個過來敬酒的學長,自己居然還沒倒。後來每每學長們談起這件事都無比的尷尬,仰天長歎男人的麵子都丟光了。那次之後她又來參加了兩次老鄉會活動,大二以後我就再沒有看到過她。

直到去年寒假回家,我們倆買的同一趟回家的車票。雖然我們倆前後也沒有說過幾句話,但是畢竟是認識,我就和她鄰座的乘客換了個座坐到了她邊上,不過她和我說了兩句就沒再搭理我,戴上耳機靠窗睡覺咯。

我們市離省城還是比較遠,而且西南地區流行著一句話,火車不如汽車快,三四百裏路,火車要跑上一晚上,本來是想換座過來和她聊聊天,打發打發火車上無聊的時間,沒想到這小妮子還是這麼冷淡。我也就懶得再自找沒趣,往後一靠沒一會就睡著了。

不過大半夜我隱隱聽到了小聲的啜泣聲,雖然那聲音很小,但是在火車硬座上熬過夜的朋友都知道,坐硬座是很難入睡的,就算是能入睡,人也沒有進入深度的睡眠中,隨便一點風吹草動就會驚醒。

我當時一聽這聲響就醒了過來,我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發現沈婉雙手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腰部,頭埋在胸前,小聲的咬牙在啜泣。我一看連忙問她怎麼了,她抬起頭很艱難的說道:“我闌尾炎犯了”

她抬頭的時候我看她額頭上掛滿了大滴大滴的汗珠,眼角也有點點淚滴泛光,。俗話說闌尾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何況是個柔弱的女生,看來她是真疼的受不了了。

我看了看表還有幾分鍾就到下一站了,我和她說下一站下車吧,我陪她去醫院看看。

她咬著牙搖了搖頭,拒絕了我的提議,說自己沒事。

我看她這麼難受居然還死倔,心中說不出的不悅。也不知道是真的出於憐香惜玉還是覺得自己男子權威受挫感的激勵。車到了站,我看她額頭的汗珠還在冒,眼神也有些迷離,好像隨時要有暈倒的可能。而我們從省城出來才不到兩小時,要是到終點站我估計她實在是沒法堅持。想到這,我也沒經過她同意,二話不說,在對麵乘客驚訝的表情前抱著她就下了火車。

他估計也是被我這突如其來的“好意”震住了,咬著呀在懷裏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我。我也沒管她怎麼想,估計我當時也是被當好人的血流衝大腦了。抱著她就一股腦兒衝出了火車站。還好她隻有一個挎包,否則我這個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的暖男抱著一米七的女孩再加行李我就是有心當暖男也無力而為。

出了火車站,攔了輛出租車,的哥看我抱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孩,問了我一句後也沒有遲疑,一踩油門就加速往CX市醫院趕了過去。

可能是由於疼的時間有些長,我把她送進醫院的時候她臉色極其的蒼白,已經進入半休克的狀態。值班醫生叫我趕緊把她放到床上,又招呼護士去拿針水,順便招呼我到外麵稍安勿躁就把我趕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