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於浩軒見她沒回答,在外麵追問。
“我去,當然去了。”葉紫鳶迅速調整情緒,笑著出來。
兩人收拾妥當,提著行李出了醫院,往機場而去。
台北。
於府的園林工人修剪完花草後,進房子來找到魏淑芬,問起郊區一片荒廢的花圃,是不是可以租給他去種點菜蔬,魏淑芬對於工人向來寬厚,要他去種就好了,租金什麼的,隨意給點就行。
那工人便歡天喜地地帶著老婆去了花圃。
“這裏從前是少爺專為葉小姐種花的,現在據說少爺又要和葉小姐複合,少爺會不會還要種花呢?”女人一邊除草一邊問。
“不會吧,現在紫苑那邊的鳶尾花一直培植得很好,不用再來花圃培新苗了,再說夫人已經答應我們了,我們趕緊把菜種上,少爺也是個寬厚的人,不會將我們強行趕走的。”男人憨厚地笑著,提著水桶去池塘打水。
兩人忙乎大半天後,準備收工回家吃飯,女人把工具整理好,說道:“我去把工具放在地窖,免得給過路的撿了去。”
“好的,我把這些破碎的花瓶去清理一下。”男人忙碌著回答。
女人將工具搬到地窖,打開地窖門,裏麵一股濁臭撲鼻而來,她趕緊捂住鼻子,還是忍不住幹嘔了幾下。
“怎麼了?很久沒用的地窖,裏麵的氣味有毒,你快走開些,等氣味散了再去放工具。”男人在遠處叫。
“好臭!怎麼這麼臭!一股屎臭味。”女人退了幾步,使勁用手扇風。
“救命!”地窖裏傳來微弱的求救聲,女人嚇了一跳,趕緊招呼男人過來。
“救命——”已經奄奄一息的阿麗聽到外麵有人說話,確認不是葉紫鳶後,求生的本能讓她叫出了聲音。
“啊!你是人還是鬼!”男人跑過來,在地窖門口往裏看,適應了光線後,他隱約看到一個蓬頭垢麵的人躺在地上,模樣甚是駭人,不由退了兩步,驚問。
“救命——我是人——”阿麗掙紮著蠕動,說完後便昏暈過去。
“快報警吧!天啦,這裏怎麼會被囚禁著一個人!”男人和女人慌忙拿出手機打了報警電話。
“我們先進去看看。”女人牽著男人的手,壯起膽子走近地窖。
臭味撲鼻而來,兩人捏住鼻子,摸索著走進地窖。
“喂,你怎麼樣了?”適應了裏麵的昏暗,兩人走到阿麗身邊,女人為她將捆綁的繩索解開,將她的衣褲穿好。
“什麼狼心狗肺的東西,把一個女人囚禁在這,真可憐!”兩人將阿麗抬出來,女人跑去水龍頭邊,打了清水來為她擦拭身上的穢物。
阿麗在外麵呼吸一點新鮮空氣,醒轉過來,掙紮著抬起枯枝一般的手,抓住女人,淚如湧泉。“救我!”她微弱地說。
“你別急,我們已經報警了,別急,別害怕,唉,真可憐。”女人扶起她,將她摟在懷裏安慰。
警車和救護車很快趕到,女警和護士跑來,將阿麗抬上了車。
“葉紫鳶!葉紫鳶!”阿麗抓著女警的手,重複著葉紫鳶的名字,眼睛裏充滿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