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在寒冬的夜裏才會有的寂寞。
“我並不想殺他的……”白雪望著自己的手,喃喃道:“我已經準備退出江湖,這些是是非非為什麼還要糾纏著我?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難道真的是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嗎?”
“沒想到這龜兒子的功力居然上漲至斯!”龜大爺清清楚楚的望見了這一切,說來也奇怪,白雪仿若身處一個巨大的幻界,可在奈何橋上的龜大爺卻能很輕易的看到白雪所遭遇的一切,他摸摸自己發油發亮的大腦門道:“巴了個的,就這份功力,天下還有誰能困得住他?!”
“他這算的了什麼?”孟婆冷笑道:“若是連流沙這一關都過不去,他死不足惜!”
龜大爺道:“你的目的到底是要做什麼?!”
孟婆道:“以後一定會要你知道的……”
白雪覺得頭上的太陽未免也太毒辣了,他隻覺得自己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火鍋上,放佛地下是一塊燒的火紅的木炭,他就這麼赤著腳踩在火上。
忽然間,他瞧見遠處一片青綠,竟有個綠洲。
“難道我已經熱過了頭?看花了眼?”白雪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揉揉雙眼,苦笑道:“但願莫不是海市蜃樓!”
在那傳說中的沙漠深處,頻死的旅人會看到綠洲,清水還有古堡,那裏麵住著美麗的女妖,專門等待著死亡。
這片綠洲呢?
它究竟是真實還是虛幻?或許在那青蔥的林木之中,等待他的是致命的殺機。
也或許那裏麵有大沙漠裏的寶藏,要知道往往高危險也必將有高收益,在善變而恐怖的沙漠裏,從來也不缺少寶藏的傳說。
白雪已經錯身而過,他並沒有走進去。
“他怎麼可能?”孟婆突然尖叫道:“他……好奇心如他,怎麼可能過門而不入?這實在……”
白雪的確有很重的好奇心,但他已經認定了這綠洲之內會有陷阱,他並不是害怕了,隻是不願再出手傷人,他已經太厭倦了。
就在此時,白雪忽然聞到了一種淡淡的幽香,很獨特很神秘,放佛來自夢中的幽香。
這香味就來源於綠洲深處,它好像一種癢,輕輕的在白雪心頭綻放。
“也許我應該進去看一眼。”白雪回首望了一眼,從參差不齊的木葉間望進去,他剛巧瞧見一幅震撼人心,勾人遐思,蕩氣回腸的圖畫。
潔白如雪的彼岸花靜靜的怒放,那種神秘的幽香就來自於它,但這並不是最吸引白雪的,最讓他目瞪口呆的卻是花下的一個人。
一個女人。
一個躺在花下,躺在沙子上的成熟女人,她的模樣十分特別,一身薄如蟬翼的黑絲衣被撕扯成碎片,隻是勉強的掩蓋住了一些部位,掩蓋不住的是更多,浮現出來美麗的胴體,平坦光潔的小腹上,那挺拔的胸脯隨著她粗重的呼吸在起伏。
最吸引勾魂的還是那對玉腿,修長的大腿上沾染了沙麈和鮮血,反倒充滿了野性的欲 望。
她的臉容並不算傾國傾城,尤其是嘴唇厚了一些,但此時在黃沙,鮮血,幹渴的刺激下,她的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散發著濃濃的欲 望呼喚,她放佛生來就是為了要男人的。
每一個看到她的男人,第一眼的想法絕對是要征服她!
白雪的喉嚨裏放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他的腳步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一步步的走進綠洲的深處,走進那個女人。
這女人生來,就是造物主的錯誤,有她在,男人怎麼還會有理智?
白雪也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緊緊的盯著她的大腿,那雙腿修長,結實,有力,沾滿了血跡和沙土,越發的充滿誘惑力,白雪的喉結滑動,他的目光也熾熱起來,炙熱如火。
男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在越是危險,越是疲乏的時候,越是受不住誘惑,何況她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沒有男人會拒絕這樣的一個女人。
白雪也不會例外嗎?
她在不停的顫抖,蒼白的麵容如同寒風下的小鳥,可她的這種楚楚可憐並不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相反,白雪心中“騰”的升起一股火,他放佛想要狠狠的蹂 躪這個女人,將她狠狠的壓倒,用盡一切手段去鞭笞……
想到她即將在自己身下苦苦呻吟、掙紮、求饒,他的心底竟生出一種變 態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