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淩天唇畔微勾,清冷的眸子中滿是淡漠,他薄唇輕啟道:“你以為本王為何允許你跟隨,凡事總是要付出代價。”
喬雪薇一愣,繼而點頭:“好。”
沒有疑惑,沒有反駁,隻是淡淡的應承。
傅淩天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頭,俊美無暇的臉上帶了些煩躁,轉身離去,清冷的聲音飄蕩在上空:“從現在起你就是沈府的‘小姐’,記好你自己的身份。”
秦萊看著喬雪薇的目光,帶著異樣的光芒,他走近低聲道:“姑娘從現在起,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不要像個鄉下丫頭,不然丟的就是腦袋。
說完,跟在傅淩天的身後,翻身上馬。
喬雪薇微微合眸,輕笑一聲,鑽進了馬車,馬車內司徒玉兒正盯著她,大大的眼睛一動不動。
喬雪薇坐到對麵,身旁的白霧遞來一套精美華麗的衣裙。
喬雪薇脫下身上丫鬟的衣裙,在她的幫助下換上了那身衣裙。
晨露拿出了胭脂粉盒,玉釵花細....
一切就像是早有預備一樣,也許從發現她的那一刻就已經備好了。
喬雪薇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任她們擺弄,過了半個時辰,喬雪薇就像是換了一個人般,雖說容貌不太出色,可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價值不菲的衣服穿在身上,立馬就提升了幾個高度。
司徒玉兒在一旁輕咬了咬下唇,低聲道:“也許,我不該帶你過來。”
她的語氣微微漂浮,隱隱有些愧疚。
喬雪薇不在意的輕笑一聲,半響才道:“郡主不必內疚,王爺說的很對,這是我該付出的代價。”
畢竟她沒有什麼值得他們出手相助的,一切都是互相利用罷了。
司徒玉兒心中突然有些難受,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些愧疚。
晃晃悠悠了半個月,一行人終於到達了淮南,距離城門口幾百米之遠,探子就回報,承王之子在城門口恭候多時。
傅小王爺,傅月安自一出生就被封了王,稱為為茗王,為人神秘,很少出現在皇城,聽說此人身體羸弱,常年吃藥,所以足不出戶,在王府靜養。
傅小王爺親自迎接?秦萊敲打著手中的扇柄,眸色微動,朝著傅淩天低語道:“果然不出王爺所料,他們果然在監視著我們。”
要知道他們此次並沒有提前通知承王,但是竟然能預料到他們今天就能到達,必定是監視了一路。
怪不得王爺並不著急趕路,原來是早有預備。
傅淩天騎著駿馬,清冷的眸子凝視著前方,眸低閃的是不可忽視的寒芒。????就這幾百米的路程,車隊卻拖了整整快半個時辰,方才到達城門。
馬車內,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司徒玉兒此時卻有些緊張,纖細的小手緊緊的抓著手中的手帕,一向跳躍的眸子此刻也有些安分。
喬雪薇見此,眉頭輕皺了一些,問道:“怎麼了群主。”
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司徒玉兒,也有這麼緊張的時候?
司徒玉兒眨著水汪汪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微微別了別頭說道:“淩天哥哥說了,本群主就是來擺架子的,可是....”
她能說她有些緊張嗎?就算是她平時在如何刁蠻,那是因為有淩天哥哥還有父親作為她的靠山。
而且,她素來懂得分寸,凡事不會做的太過。
但是這次不同,這可是承王的地界,他們皇朝隱形的‘皇帝’,她如何端的起架子。
原來如此,喬雪薇勾了勾唇畔。
她撫了撫頭上的玉簪,輕聲說道:“不必怯場,你是郡主,這是鐵打的事實,你就算什麼都不說也是高貴的存在,你隻需要做你自己。”
喬雪薇的話就像是一汪清泉,將司徒玉兒心中的煩躁衝了幹淨。
她深吸一口氣,平複自己的情緒。
而喬雪薇也透過微微飄動的車簾看向外麵。
馬車緩緩停下,傅淩天翻身下馬,朝著前方的白袍男子微微頷首,說道:“小王爺久等了。”
傅月安溫潤一笑,揮了揮手道:“祁王不必客氣,祁王能夠來為父親祝壽,我父親也是非常的高興,不知一同前來的是.....”
傅月安指的自然是轎子中的人,能讓堂堂祁王騎馬當首的,恐怕而已隻有皇城那些所謂的郡主,和公主了。
皇朝中,四公主五公主已經嫁為人婦,隻有八公主最得皇帝喜愛,八公主尚且隻有十五歲,還未許婚,但是皇帝好似不著急一般。
不過這八公主向來淡漠最不喜的就是名義上的兄弟姐妹,但是就是不知道這馬車內的是否就是那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