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同時看向喬雪薇,心中也是疑惑。
喬雪薇勾唇,解釋道:“這裏是將‘故’、‘紙’二字破開,去掉‘故’字的古、‘紙’字的氏,餘下的‘文’與‘糸’再行組合即成‘紋’。”??“厲害。”司徒玉兒崇拜的看著喬雪薇,這麼複雜都能猜到。
祁婉兒也是一臉的佩服,傅淩天和傅明裕,不由勾唇,心情似有些愉悅。
李卷柏看向那老板,輕聲微道:“老板,現在可以那個花燈給我了嗎?”
喬雪薇一愣,順著李卷柏的目光看去,隻看到一個精致的水燈,上麵畫著一奇異的草,喬雪薇認得那是卷柏。
老板為難的搖搖頭,道:“這位公子,兩個人一起猜的是不作數的。”
李卷柏眸色微微有些失落,轉瞬消逝,看向他們道:“各位,不知你們想去何處逛。”
喬雪薇眸色輕閃,看著接下來的字謎,沉思半響道:“這方法論,指的是白術。女兒樂指的是千金子,合歡。嫦娥下凡指的是熟地。九九歸一,是百合。正夠五個,不知老板,現在那花燈可以給這位公子了嗎?”
那老板有些目瞪口呆,半響才大笑道:“可以可以,公子你拿好。”說著從架子上取下花燈,遞到李卷柏手裏。
李卷柏淺笑,將手中的花燈遞到喬雪薇麵前,輕聲道:“既然是雪薇姑娘贏來的,那就送給雪薇姑娘吧!”
喬雪薇微微搖頭:“花燈太過精致,我不喜歡。”
小時候父親親自給她做了一個花燈,別看父親是個將軍,手卻比娘親還要巧。
那個花燈很是精致漂亮,可是她小時候調皮,花燈掉進了井裏,她就下水撈,父親為了救她被井中的毒蛇咬到,二人在井下呆了足足一天一夜,爹爹就用兩條腿支撐著濕滑的井壁,最後才得救,最後爹爹的腿因為他患了風濕,一到陰天就疼痛難忍。
那盞花燈,依舊被她扔進了井裏,從此她再也不哭著吵著要花燈,久而久之,也淡漠了。
李卷柏一愣,似是有些意外她的話,按理說女子都是喜歡這般精致的物品的。
而傅淩天和傅明裕看著喬雪薇的目光卻有些驚詫,印象中有個人每逢佳節,也是不喜花燈,甚至也不喜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喬雪薇不知道自己隨意一句話竟然讓兩個男人起了疑心。
一旁的司徒玉兒看著兩人,卻是雙眼放光,一個謙謙公子,一個小家碧玉,配,真配。
輕咳了聲道:“聚在一起真沒勁,我們還是分開吧!我和淩天哥哥去那邊玩去,祁王還有這個姑娘也走吧!那薇薇就拜托木頭了。”
李卷柏一愣,抬頭便看到司徒玉兒朝自己擠眉弄眼,饒是他再遲鈍也能猜出幾分,當即有些麵紅耳熱。
傅明裕抿了抿唇,看著他們沒有說話。
祁婉兒不舍的看著喬雪薇,道:“我們可以一起的。”她好不容易找到她,怎麼又要分開了。
這個女人,真沒有眼力見,司徒玉兒不雅的翻了個白眼,問道:“你都有祁王了,你們兩個隨便玩唄。”真是,沒有看到她正在撮合佳侶嗎?
祁婉兒一愣,看了看身後的傅明裕,低垂著頭沒有說話。
喬雪薇深深的看了一眼,傅明裕,轉身看向李卷柏,問道:“柏大哥若是還有事可先行離去。”
今日是沒有機會接近祁婉兒了,呆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回府多看幾本醫術。
李卷柏有些慌忙的擺擺手,道:“沒...沒事,雪薇姑娘一個人似乎有些不太方便,李某,願意陪雪薇姑娘一逛。”話剛說完,他的麵色微微發熱,竟是有些害羞。
他臉紅什麼?
喬雪薇一愣,點點頭道:“如此,那便走吧!”
司徒玉兒看著二人的背影,朝著傅淩天,做出個勝利的姿勢。
傅淩天卻是麵色冷漠的看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司徒玉兒一愣,淩天哥哥這是怎麼了?
心中不解,小跑著向傅淩天的方向追了過去。
“裕哥哥,我們也走吧!”祁婉兒回身看著傅明裕,白皙的臉上有抹緋紅。
傅明裕看著喬雪薇兩人的背影,一向溫潤的眸子有些清冷,想要追上去,卻始終沒有踏出一步,半響轉身離去。
祁婉兒跟在他的身側,仰頭正好看到他麵上冷硬的弧度,完全沒了往日的溫潤,似乎覺得他好像有些不開心。
為什麼,因為自己的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