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雪薇麵色遊戲窘迫,默不作聲的抽回手道:“現在戰況如何了,敵軍有沒有攻打。”
傅明裕微微搖頭,沉聲道:“未曾,他們應該也在休養,我們也有喘口氣的機會。”
喬雪薇皺眉,想起身道:“我去和表哥他們商議。”
傅明裕蹙眉,按著她的肩膀道:“都這個樣子了商議什麼商議,丫頭,你該相信他們,他們有這個能力。”
喬雪薇身子一頓,然後坐下,喃喃道:“你說的對,他們有能力,是我多慮了。”
傅明裕輕笑,就見到她麵上有幾分的自豪,不由淺笑問道:“丫頭,你...很擔心沈榮和沈和?”
“當然。”喬雪薇毫不猶豫的回答,他們,是她這一世都要舍命保護的人。
傅明裕眯了眯眼睛,心中有些不爽。
此時外麵卻一陣吵鬧,喬雪薇皺眉,起身穿鞋走出。
而傅明裕雖說慢了一步,不過也連忙跟上。
喬雪薇走至門外,看到麵前的士兵三兩聚集在一起。
喬雪薇見此皺眉,沉聲道:“出了什麼事情。”
聚在一起的將士看見喬雪薇先是一愣,繼而連忙道:“左將,敵軍來了使者,正是前幾日那個領軍的將軍。”
領軍的將軍,喬雪薇微微思索,繼而眸色輕閃。
領軍的將軍,不正是那個所謂的吳大師。
那她可要去會一下,對於這個神秘的麵相師,她還是有些好奇的。
喬雪薇轉身看向傅明裕淺笑道:“明裕,走,我帶你去看看,傳說中的麵相師。”
傅明裕一愣,繼而跟上,低聲道:“麵相師?就是那個所謂能根據人的麵相就能推出他的運勢,和行軍軌跡。”
喬雪薇挑眉:“不錯,知道的還挺多。”
傅明裕淺笑:“這個可不是秘密,我也是帶過兵,打過仗的,對於這些,自然有耳聞。”
喬雪薇淺笑看他,她記得,那次打仗一同的還有祁威,而據傳,傅明裕雖說有勇,但是謀卻小,一次貿然帶兵前往敵營,陷入了全套,險些喪命若不是祁威,也許就敗下陣來。
而傅明裕那次也算是丟了顏麵,歸來以後,整整在沈府帶了一個月,跟著哥哥苦學軍法,但是皇帝卻再也無意讓他上戰場。
想此那時候,喬雪薇就不禁輕笑出聲,以前隻是鄙視,而現在是真覺得好笑。
傅明裕聽到她的小聲,不由疑惑的看著她:“傻丫頭,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喬雪薇輕咳勾唇:“沒什麼,隻是想起來好玩的事情,前麵就是議事廳,他們肯定在那裏。”
傅明裕點頭,也沒有多問,快到門口時,喬雪薇卻突然將他拉到午後,低聲道:“你的身份不能暴露。”
傅明裕點頭,也知道,若是他們知道自己在這裏,恐怕會不惜一切代價攻城。
兩人向裏看去,沈榮此刻就坐在主位,而一旁是於素娥眾人。
而那吳大師此刻正在站在大堂上,一臉愜意搖著手中的折扇,而最讓人好像的是,那折扇上寫著一個大大的相字,除此之外,在沒有別的裝飾。
喬雪薇眸色輕閃,聽著裏麵的動靜。
而此刻,那位吳大師正好言相勸:“主將,我們家主子說了,你們若是降了,我們一人都不會傷,若是冥頑不化,那麼這城中怕是要血流成河,而這些無辜的百姓恐怕也要受此牽連。”
沈榮微微皺眉,冷聲道:“這句話,該本將勸你們才是,莫要抵抗,不然刀劍無眼,你們也落得顏麵盡失。”
吳大師微微斂目笑道:“主將可真會開玩笑,想必你們也知道兩軍人數懸殊,而你們明顯落了下風,而如今我來也隻是我們將軍仁善,不忍百姓受戰爭之苦,也不忍看兩軍血流成河,所以才派我來勸勸主將,能不打,還是不打的好。”
沈榮垂眸,冷聲道:“既然將軍仁善,那不如你們降了如果,本主將也不會動你們一兵一卒。”
吳大師麵色一滯剛要說什麼,乾安就笑道:“對啊,你們降了吧!天氣這麼熱,大家都省事。”
吳大師麵色陰沉,半響冷聲道;“各位還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好,人數上你們就占了弱勢,在這樣拖下去,也是一樣的結果。”
沈榮冷笑,沉聲道:“我想吳大師似乎是比曬得迷糊了,吳大師想想,上次一占,你們損失了多少人馬,我們又損失了多少人馬,恐怕就算這麼拖下去,誰輸誰贏,還不一定,本主將可是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