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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傅毅說完,傅昊忽的眼睛一亮,握著傅毅的肩膀笑道:“三皇弟,你真是本王的好弟弟,本王這便去進宮認錯,爭取獲得父皇的原諒,你等著本王。”
說著急匆匆的走出府,吩咐管家備馬,快馬朝皇宮而去。
而此時,傅毅卻忽的看向門口,低聲呢喃:“女人,本王還真是,小看了你。”
傅昊快馬趕到皇宮的時候,皇帝仍舊在禦書房,傅昊深吸了口氣,揚聲道:“父皇,兒臣求見。”
傅昊話落,卻是半響沒有回應。
傅昊攥著拳頭,耐心等到。
終於,一盞茶後,總管劉公公走出,對著傅昊行禮:“昊王爺,皇上讓你進去。”
“有勞公公了。”傅昊點頭,抬步走進。
傅昊進去的時候,皇帝正看著奏折,仿佛沒看到傅昊一般,一句不吭。
傅昊暗吸了一口氣,撩袍下跪,高呼道:“父皇,兒臣特來請罪,兒管教不嚴,有失職一罪。”
皇帝聞言抬頭,看著傅昊沉聲道:“你還知道你失職,竟然讓朝中出了這麼多敗類,你看看,這些奏折,可都是‘讚揚’你的,讚揚你身為皇家人卻同流合汙,殘害朕的子民。”
皇帝說著,將桌上的奏折全部扔到傅昊的身上,麵帶著怒氣。
傅昊躲也不躲,就那麼跪著,待皇帝冷哼一聲方揚聲道:“父皇,兒臣的人出了這等蛀蟲是兒臣的錯。但是兒臣絕對沒有與他們同流合汙,兒臣甚至,都不知曉。
皇帝 聞言拍桌,怒道:“不知曉?是你的人你竟不知曉,你當朕這麼好騙嗎?”
傅昊扣頭,一字一句斬釘截鐵:“兒臣不敢期滿父皇,兒臣的確不知曉。這溫大人在兒臣麵前,向來以清官自居,是兒臣愚昧輕信了他,請父皇明察。”
“明察?”皇帝冷笑,從案中抽出一封書信扔到傅昊的麵上沉聲問道:“證據中,有這一封書信,上麵有著你的印章,還是你的親筆書信,這個你作何解釋。”
傅昊撿起,佯裝觀看,半響喊冤:“父皇,兒臣從未寫過這封信,至於這印章,定是偽造,是有人想要陷害兒臣。”
“陷害?偽造?難道還有人偷了你的印章蓋在這上麵不成。”聽完傅昊的解釋,皇帝麵上的怒氣絲毫未消,相反還有愈發的增強之勢。
傅昊從懷中掏出印章,在那印章旁重新蓋了一個,彎腰遞到皇帝麵前沉聲道:“父皇可還記得,這印章還是父皇為兒臣刻,印章中有一個不起眼的小點,兒臣當時還不解,父皇說,有了這個笑點,那有心之人想要冒充兒臣的印章,就能輕易的識破。父皇請看,這書信上的印章,並無那一點,兒臣以為遞給父皇的奏折上,都是用兒臣的印章,請父皇明鑒。”
皇帝蹙眉接過那封信看了看,半響又隨意的抽出一本奏折看了看,繼而又看向傅昊,問道:“你所說的,可屬實?”
“兒臣不敢對父皇有半點欺瞞。”傅昊再次下跪,麵容分外的誠懇。
皇帝麵上的怒氣這才緩和不少,半響看著傅昊道:“就算這事和你沒關係,但是你還是難逃失職一責,朕決定,既然你管教無方,那就在府中呆上三個月,好好學習學習,手上的事情,且交給明裕吧。”
“兒臣遵旨,兒臣多謝父皇開恩。”傅昊袖子下的拳頭攥起,卻隻得叩謝。
皇帝看著低垂著頭的傅昊,忽的問道:“朕如此做,你可會埋怨朕?”畢竟他這樣算是間接的收了他的權利,讓他做一段時間的閑散王爺。
傅昊抬眸卻是笑道:“兒臣不但不會埋怨父皇,還會感激父皇。兒臣知道,兒臣這次的失職給父皇帶來了很多的困擾,兒臣該謝謝父皇對兒臣的開恩。”
“你能明白就好,好了,下去吧,朕也累了。”皇帝點頭,麵上有幾分欣慰,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傅昊站起,躬身道:“父皇要注意休息,兒臣告退。”說完,這才走了出去。
皇帝看著他的背影,眸中欣慰更甚。
傅昊抬步走出禦書房,麵上卻頃刻被陰戾充斥,一言不發的走出皇宮,直接騎著馬回到王府。
一回到王府就直接將一個無辜的小廝打的半死,等到氣消的差不多了,方讓人抬下去療傷。
傅毅一直看著,當看到傅昊氣消了方端著茶杯上前笑道:“二皇兄氣什麼,不過是在這府中呆三個月而已,一眨眼的事情。”
傅昊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卻是怒道:“不僅僅是呆三個月這麼簡單,他竟然把本王手中的權利都交給那個浪子。傅明裕他懂什麼,隻會在女人身上花心思,還與江湖上的那些莽夫結交,本王真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