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出去,有些損沈老夫人的麵子。
眾人不禁看去,入眼的便就是一團火,在定眼看去,竟是許久不見的司徒玉兒。
不知這些日子她去了哪裏,整個看著白了許多,但是那渾身的嬌俏氣勢,卻是有增無減。
司徒玉兒大搖大擺的走近,身後還跟著晨霜白露兩個丫鬟。
師徒玉兒走到喬氏麵前,笑嘻嘻的將盒子遞上:“沈夫人,聽薇薇說夫人一心向佛,這是我求來的佛像, 願夫人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喬氏滿臉笑意的接過笑道:“好,好,多謝郡主了,英兒快備坐讓郡主坐下。”
司徒玉兒擺了擺手笑道:“將椅子擺到邑王爺身邊,本郡主要坐那裏。”
說著便就抬步朝傅淩天走去, 看見喬雪薇連忙快步走了上去低聲笑道:“薇薇,這麼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恩。”喬雪薇諂笑應著,忽的想起前些日子她說自己要去給外婆過壽,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便就忘卻了,看見她才想起來。
但是,若是要說出實話的話,這孩子肯定是要與自己生好一陣悶氣,還是先蒙混過去再說。
司徒玉兒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麵上笑的更燦爛:“算你有良心,我這次去發現了一個大秘密,待會在於你說。”
司徒玉兒說著佯裝神秘的眨了眨眼睛,坐在了傅淩天身旁。
看著她仍舊風風火火的模樣,喬雪薇無奈輕笑,走過去斟酒。
而這時,最尷尬的,莫過於沈老夫人和柳氏,還有一對兒女。
本事說介紹他們,卻被司徒玉兒打斷,如今介紹也是,不介紹也不是,可不是十分窘迫。
但是,誰也沒有想著去打破這個僵硬的局麵。
喬氏也直接站起, 挨桌的去道謝敬酒。
喬雪薇擔憂的看著喬氏的背影,蹙著秀眉。
母親的身體還很虛弱,喝這麼多久怎麼受得了。
而這時,蒼羽好似知道喬雪薇在想什麼,揮了揮手道:“去吧!”
“多謝四皇子。”喬雪薇淺笑頷首, 對蒼羽有幾分感激。
他們還真是默契,有什麼不需要說什麼,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喬雪薇招來一個丫鬟敬酒,轉身便走出了庭院,再回來時端著也托盤,托盤內滿是酒壺。
喬雪薇拿起一壺,走向喬氏,見喬氏酒杯空了便就斟上了一杯。
喬氏飲盡,隨機卻是無奈的看著喬雪薇,眸中有些笑意。
喬雪薇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示意喬氏繼續。
就這麼一輪下來,喬氏卻臉不紅心不跳,當即被眾人誇讚酒量好。
其實喬雪薇手中的酒壺中盛的不是酒,而是茶。
但是裝在酒壺中,也不會有人懷疑,也對喬氏的身體有好處。
喬氏轉身看著喬雪薇低笑道:“你這丫頭古靈精怪的,去四皇子那裏吧,姨母少喝些便是。”
喬雪薇笑著點頭,將酒壺遞給英兒,隨機對著喬氏笑道:“姨母可不能貪杯,不然明日是要頭疼的。”
“知道了,去吧!”喬氏點頭保證,看著喬雪薇的背影,心中卻隻有暖意。
回到主桌,喬雪薇拿起酒壺,為眾人添酒。
忽的,傅昊笑道:“喬姑娘無故離去這麼久,是不是要自罰三杯。”
司徒玉兒一聽傅昊要刁難喬雪薇,當即有些不悅,但是也知道他們身份還是有些懸殊的,也不好太過發作,但是也陰陽怪氣道:“昊王爺說的哪裏話, 雖說薇薇離開了一會,但是昊王爺杯中的酒可從未缺過。薇薇是個女子,酒喝多了,難免不好的。”
傅昊聞言低笑,別有深意的看著喬雪薇沉聲道:“若是別的女人酒量不好,本王還信。但是誰要說喬姑娘酒量不好,本王是不信的,喬姑娘的酒量,本王可是見識過的,可謂稱的上是酒中豪傑,不能小覷啊!”
話落,沈榮朝著傅昊舉杯道:“昊王爺,雪薇她有病在身,不宜喝酒,這三杯罰酒, 我願意代勞。”
沈和連笑道:“若是昊王爺執意罰酒,下官喝便是, 雖說下官酒量不怎麼樣,但是三杯還是可以的,表妹她這兩日身子虛,還是少喝酒為妙。”
傅昊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麵上似笑非笑:“你們是說,本王在故意為難喬姑娘嗎?”
聽著傅昊語氣中的不悅,喬雪薇卻是端起了酒杯對著傅昊笑道:“雖說大夫說了民女這幾日不能飲酒食辣,但是既然是昊王爺罰的酒,民女定然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