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你妹啊,演完了我還有命在嗎?6荊卿此刻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什麼不好,非《葵花寶典》,那是男人心中永遠的痛。
“咳咳!”6荊卿突然正了顏色,把手放在嘴邊清了清喉嚨,神情嚴肅道:“你平時在電視看到的那些劈人脖子就會暈倒的畫麵,其實危險性更大,打的都是脖子兩側的動脈。如果實在有需要,不如攻擊下頜骨,這個地方比較安全,頂多讓你打成腦震蕩,還有……”
6荊卿以吳為人體模型,一個勁的向鼠寶介紹人類脖子和頭部上的一些致命點。
可憐的吳……
鼠寶見狀嘴角得意的深深上翹,這麼拙劣的話題轉移你以為我會上當嗎?居然敢惡心我,非讓你哭著唱《認錯》,跪著唱《征服》!
6荊卿口若懸河的了兩三分鍾,見鼠寶隻是詭異地盯著他,壓根一個字都沒聽,隻好舉手投降,道:“好吧,好吧,回去給你唱《認錯》。”
不要每次都玩這一招好不好?
“哼,看在今有正經事的份上先饒過你,下次再惡心我就抓你去練《葵花寶典》!”鼠寶威脅恐嚇道。
6荊卿都快給跪了。
姐,你是我的親姐,求別鬧了,他現在一聽到《葵花寶典》就想起兒時那把刀,胯下涼颼颼的。
“接下來呢,是不是要扒了他的衣服?”6荊卿晃了晃手裏的吳,有氣無力的問道。
鼠寶點點頭,真是知她者,荊卿也。
於是6荊卿把吳放到地上,開始扒衣服。
鼠寶看了看6荊卿替吳脫衣服的畫麵,覺得挺“和諧”,話6荊卿這坨渣雖然人品和性格都有問題,而且還不講衛生,但如果單論形體和長相的話還是很能拿出手的。
於是她拿出手機來拍了幾張照片,一邊拍還一邊感歎道:“平時總聽人什麼‘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幸好咱倆不是敵人,不然我想做什麼都被你看穿,結局豈不是會很淒慘。”
“……”正在解皮帶的6荊卿頓了頓,手背上青筋暴起,嘴唇顫抖的吐出了幾個字。
“你什麼?”鼠寶把臉從手機後麵探了出來,這家夥的那麼聲她哪能聽得清楚。
6荊卿鬆開手,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又回複到平日裏那種百無聊賴的表情,抬頭道:“我是,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蟲,哪能每……我去!你這個死女人居然還拍照?”
鼠寶笑吟吟的:“這還不是為了將來能夠增進你和你女朋友的感情,特意事先準備的一些道具。以後如果你喜歡哪個女的,我就把這組照片給她看,看對方吃不吃醋,就知道她是不是也對你有意思了。”
“……”6荊卿都快拜服了,兩個男人脫衣服的照片有什麼可吃醋的,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腦回路不正常。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