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田武湊過來開口問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他的喉嚨曾經受過傷,所以聲音很奇特,又破又沙,粗啞難聞,哪怕是平時正常話,聽起來也像是扯著喉嚨在和別人吵架。 Ww WCOM
“閉嘴!”鼠寶狠狠地瞪了田武一眼,“沒看到我們都壓著嗓門嗎?你想死可別拉我墊背!”
田武頓時臉上有點掛不住,想他堂堂十三太保裏的老大,居然被個丫頭給噴了?!
鼠寶舔舔有些幹凅嘴唇,語帶暗火道:“別再話了!你那嗓門殺傷力太強!萬一把這玩意給吵醒,咱們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田武見鼠寶神情慎重不像是開玩笑,立刻也顧不上生氣了,隻把站立在一旁的光嘉良護在身後。
鼠寶看見田武的反應,挑挑眉:“還挺忠心!”
完也再不看他們,而是心的把那蟲蛹翻了個身。
大家這才看到蟲蛹身下的土塊裏,似乎有張黃色的紙片,露出一點點邊角。
鼠寶鬆開了林飛白的手,把他往旁邊推了推,道:“站到我後麵去。”
林飛白雖然心裏也是巴不得離這隻蟲蛹遠一點,但是他更懂得鼠寶此舉的含義。
“寶姐姐,是不是很危險?要不我們別動它了,這蟲子渾身黑漆漆的,看得人心裏瘮得慌!”
鼠寶沒有答複他,隻是兩眼死死地盯著那包裹著蟲蛹腹部的土塊,聚精會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
眾人隻覺眼睛一花,鼠寶左手閃電般的伸出又縮回!
待得大家再仔細去看時,那黃紙片已經不見,隻是蟲蛹旁邊散落的碎土塊多了些。
看到東西已經拿了出來而那蟲蛹還沒什麼動靜,鼠寶悄悄地鬆了口氣,又把它心翼翼地捧起,送回那個土洞裏,就連黑土也給它重新填上。
“好了,現在可以話了。”鼠寶著還特意望向田武笑了笑,“隨你想怎麼就怎麼,高歌一曲《青藏高原》都行!”
“哼!”田武傲氣地撇過頭,知道鼠寶這是在寒磣他,就他那聲音,唱歌比鬼叫還嚇人,“三姐的手不錯嘛!油鍋裏的肥皂沒少夾吧?”
“肥皂?”鼠寶先是一愣,隨即失笑,“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幹這個的吧?”著她伸出兩根手指,做了個夾取的動作。
“難道不是?”田武臉上仍有諷色,但卻已經開始思考,這女人的父族雖然不顯,母族卻是6家,依6家那些明裏暗裏的生意,她不可能會缺錢花,自然也不會淪落到去做賊的地步,可是剛才取符紙的那套手上功夫……
“也對,”鼠寶伸出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在眼前晃了晃,認真地:“我還真的練過!”
田武一臉驚愕……不,不至於吧!他也就隨便而已!
“不過我當年練的可不是手,而是手法,什麼空中抓煙啦、白紙變錢啦、針紮氣球啦、空中騰杯啦……”鼠寶一溜煙報了十幾個名詞,她越,田武的臉越黑,“沒想到十幾年的手指操做下來,這手也就慢慢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