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長姐的介紹,鼠寶的視線漸漸往上看去。 WwWCOM
一樓沒有圍牆都是鐵柵,監舍內的一切都一目了然,也就意味了住在這裏麵的人根本就沒有**可言。而且這裏走來走去的獄警最多,隻不過這些獄警對於犯子們在監舍內的行為視而不見,你打架也好,嘿咻也罷,幹啥都行。他們有的坐在辦公室裏睡覺,有的站在鐵柵外麵觀看,三五成群還指指點點,頗有兩分指點江山的味道。
二樓的監舍總算不是鐵柵式的了,大部分都用水泥牆糊住,隻有那道1米寬的門是仍是鐵柵,總算比一層要有私密一些。而且這一層的獄警也比較像樣,一個個後腰別著警棍在筒道內走來走去。
三層就更好了,從門間距來看,房子比一層和二層都要寬大,門也是全封閉式的,獄警們隻有從窺視孔上才能看到裏麵的情況。而且這一層根本沒有什麼獄警,就每個樓道口旁邊站兩個做做樣子而已。
四層以上就徹底沒有警備力量了,他們甚至連門都是打開著的,好像根本就不怕一麵的犯人跑出來一樣。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鼠寶從來都相信,事出反常必為妖。
更何況這是什麼地方?
監獄!
一個混雜著絕望與詭異的地方!
“鬼地方?”常姐表情沒變,可是聽她話的語氣倒像是在笑,“你隻對了一半,這裏對於我們這些低層的人來確實是鬼地方,但是對於三層以上的人這裏就是堂。”
鼠寶看著四樓那些堂而皇之打開的房門,突然明白了點什麼,喃喃道:“特權。”
聽到這話,常姐的眼神閃了一下:“你倒是聰明,真的失憶了?”
鼠寶聞言,再度甜甜一笑,露出一深一淺兩個酒窩:“常姐,失憶不代表變傻。”
常姐雙眼一眨不眨地直盯著鼠寶的酒窩看,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才做過自我介紹還不到五分鍾對方就忘了,但是鼠寶卻絲毫不生氣,反而有些高興。
畢竟死人是不需要知道名字的,所以……她在常姐眼中總算不是個死人了。
“鼠寶,我叫曾鼠寶。”
“這個名字倒是少見。”
“那是,我可是全下獨一無二的,名字是……人也是。”
常姐和鼠寶一個對視,一個表情嚴肅,一個巧笑嫣嫣,空氣卻莫名的沉重起來。
監舍裏的其他人並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氣氛上的改變他們還是察覺到了,頓時不管是聊的還是幹活的都安靜了下來,把目光移向這個角落。
常姐微微擺了擺手:“沒事,你們該幹嘛的幹嘛去。”
“你跟我來。”常姐把鼠寶帶到了衛生間。
鼠寶進入這裏才看到,整個衛生間隻有兩個蹲位側立在最角落的位置,對於一個人的監舍來,這樣的設計……貌似有點太家子氣了?
常姐順著鼠寶的目光看去,解釋道:“這裏原本是8人間,但是末世之後,越來越多其他監獄的人擠了進來,才逐漸變成了現在你看到的樣子。”
鼠寶隨步走到一個洗漱台前,打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流水聲頓時充斥了整個衛生間,“其他樓層呢?”
看到鼠寶打開水龍頭的動作,常姐眼神又是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