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官航擔心鼠寶頭部有暗傷的時候,鼠寶真的很頭疼。WwW COM
她立在獄警休息室裏,滿頭冷汗地看著廖陽成把那張診斷證明疊成了紙飛機,“咻”的一下飛了出去……沒了!
“所以,你就是無故的未能按時歸寢。罰什麼好呢?頂冰箱怎麼樣?”廖陽成醇厚的男音悠悠響起。
鼠寶:“……”尼瑪連上官航的麵子都不給,你有種!
就這樣,鼠寶站在大操場的正中央開始受罰。
頂冰箱其實就是頭頂一杯水站立一個時,水不能灑,灑了重來。
幸好鼠寶雖然拳腳功夫不是很厲害,可好歹也練過,這點平衡感還是有的,一個時就這樣有驚無險的熬過去了。
隻是期間生了一件事讓她十分犯惡心,居然有幾個犯人站在鐵柵內,對著她一臉淫笑的直接擼管,這一幕讓鼠寶的掌心冒出四個月牙印。
頂著僵硬的脖子回到監舍,大部分人已經睡了,隻有那兩個織毛衣的還在趕工。
鼠寶走進廁所裏洗了把臉,冰冷的涼水刺激著麵部潮紅的皮膚,總算把那差點衝出胸腔的怒意給壓了下去。
好想殺了他們,好想!
哪怕拚死,也要一戰!
“回來啦?”正巧起床上廁所的常姐,叼著根煙從趴在洗漱池前呆的鼠寶後麵走過去。
“嗯。”鼠寶眼睛動了動,瞬間奪回理智,冷聲道,“那六個人呢?”
“還在住院部,估計今晚回不來。”常姐淅瀝瀝的放著水,一層的廁所都沒門,所以你做什麼別人都能知道,“看不出來丫頭下手挺狠的嘛!”
鼠寶摸了摸自己仍未消腫的眼眶,“我其實可以更狠。”
真的和裏麵的犯子們打一架,鼠寶才知道自己以前想的太簡單了。
尼瑪這裏麵的人打架完全是不要命的那種,一擁而上,掐撓咬抓什麼都來。如果不是鼠寶下盤穩,硬是沒被她們壓到,而且後麵的還擊都下了重手,不定今住院的就是她了。
跟這些人打架,一旦倒地你就完了,幾個人壓住你的手手腳腳,接下來就是為所欲為時間。
常姐噓噓完之後又開始了撇條,頓時廁所裏彌漫出一股異味,鼠寶正待離開,對方卻突然開口道:“她們這些後麵進來的,都按照原來監獄分了派係,今吃飯時你打倒那六個人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心他們會來找你麻煩。”
鼠寶白眼一翻,捏著鼻子走了。
難道不打她們就沒有麻煩?
真好笑。
在這種地方,想要杜絕麻煩的唯一辦法就是——往上爬!
想到這裏,鼠寶的目光透過鐵柵看到了鬥獸場對麵的樓上。
她終於知道一層為什麼全是鐵柵設計了,監管方便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則是讓犯子們看著,看著樓上的人是怎麼生活的,把所有的希望都擺放在你能看得到的地方,這樣才能時時刻刻挑動人們的**。
很直白的手法,卻很有用。
就連鼠寶此刻心頭的熱血都沸騰起來,她不想被人打,不想頂冰箱,不想被yy,所以她要往上爬……並以此為目標,不折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