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鼠寶一直在外麵呆到半夜兩點才回監舍。 Ww W COM
不用擔心,他們之間並沒有生什麼,甚至到後麵連話都沒兩句,隻是少年看月亮,鼠寶看少年而已。
生活在這種地方,別看鼠寶整笑嘻嘻的,其實心理壓力十分之大。
上官航雖然善良卻並不愚笨,所以鼠寶用在他身上的腦細胞其實比用在廖陽成身上的還要多。
“下班”回來後更是要提防別人偷襲和敲悶棍。
一層和二層總計148個罪犯裏麵,起碼有三分之一的先變態和三分之二的後變態,簡而言之,全是變態。
他們的思想根本就不是普通人的思想,單單鼠寶所認識的人裏麵,喜歡挑戰“高難度”來給自己刷聲望的打架狂人就有二十多個,誰知道哪會突然冒出個什麼鬼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每就這麼算計來算計去,腦細胞都不知道死了多少,鼠寶其實也很累,隻不過她所有的疲累都隻能隱藏在那抹甜蜜而狠戾的微笑之後。
但是很詭異的,看著月光少年那近乎完美的側顏,鼠寶居然有了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一連好幾突突直跳的太陽穴也安靜了下來。
如果不是確定自己看他是一種長輩看晚輩的心態,鼠寶都差點以為她要愛上這個少年了。
少年確實話算話,了允許鼠寶看,那就被她連續盯了好幾個時都一聲未吭,也確實是塊奇葩。
直至月亮挪到窗以外再也看不到了,少年才跳下大門,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地走了。
鼠寶目送他上了南樓。
雖然由於鬥獸場內詭異建築模式的角度問題,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一層的,但是起碼三層以上是肯定的,因為三層以下根本不能如此閑逛,可不是誰都像她一樣能跟廖陽成攀上裙帶關係。
聽到獄警開門的鑰匙聲,一向淺眠的常姐抬起頭來,看著晚歸的鼠寶問道:“怎麼這麼晚,是惹上什麼麻煩了嗎?”
鼠寶笑而不語,顯得極為高深莫測。
常姐也知道鼠寶這個人平時看起來話很多,但其實嘴巴很緊,她不想的就打死了也不會,便也不再追問,重新躺下道:“我也不管你了,但是你要記住,三後的第四輪挑戰賽絕對不能出岔子。”
“我了。”鼠寶麻溜地鑽入靠門第三張床的下鋪,她早已不睡廁所門口那個床位了。
許是心境上的變化,鼠寶難得地睡了一個好覺。
……
時間很快就到了鼠寶第四輪樓層挑戰賽的日子。
在這三裏,鼠寶還是沒能逮住那位偷茶賊,因為每每她把藥放進奶茶裏的時候,偷茶賊就幹脆不出現。而如果她不放藥,奶茶又會一如既往地玩“失蹤”。
如果不是確定廚房裏沒人,鼠寶真會以為對方其實躲在哪裏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那名月光少年也不再出現,對於這件事鼠寶倒是毫不意外,她入獄一個月了才碰到對方一次,可見確實是個不喜歡下樓的孩子。
想來也對,樓下這麼混亂嘈雜,與少年的氣場不符。
今打樓層挑戰賽的人比較多,鼠寶排了個第六位,等輪到她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點,按照“鬥獸場”裏1點分睡覺的規矩,鼠寶這一場將會是最後一輪,排在她後麵的兩個人隻能等到明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