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鼠寶打敗賊狗的這一瞬間,她還沒來得及起身,就感覺到一隻手出現在腦後。
鼠寶渾身的寒毛激烈叫囂,一轉頭就看到新人卻直直地站立在身後,手掌與她的後腦勺隻有不到十厘米的距離。
“你輸了。”他。
“不一定。”鼠寶擦了擦浸滿整個眼睛的汗珠,“為什麼不直接攻下來,不定攻下來你真能贏。”
新人收回了手,往後退一步,“你叫什麼名字?”
鼠寶一愣:“你來應戰的時候你們號長沒嗎?”
“他了,我沒聽。”這新人倒是挺老實。
“為什麼?”鼠寶趁機起身,後退兩步調整呼吸。
“一個女人而已。”
“那你現在為什麼又想知道?”難道我現在變成男人了……鼠寶默默地吐了個槽。
“現在我敬你是對手。”
媽蛋,又遇到一個戰鬥狂人……鼠寶心底吐槽不已。
可是她臉上卻絲毫不顯,隻是神色平淡地回道:“我叫曾鼠寶,你可以喊我鼠寶。”
新人眉頭一皺:“鼠寶……好難聽。”
鼠寶臉色頓時就變了,咬牙切齒道:“我又沒求著你喊!!”
新人卻沒有理她,仍舊一個勁地念叨著:“正常來當父母的不會給孩子取這麼難聽的名字,為什麼要有個鼠字呢?鼠寶鼠寶,鼠年至寶嗎?”
鼠寶麵色一沉。
新人又接著了一句:“看來你父母很愛你。”
愛我?
曾林嗎?
心髒一抽,鼠寶突然一拳向新人揮去。
突如其來的攻擊使得新人十分意外,隻見他抬起手臂一個格擋攔住了鼠寶的拳頭,同時開口問道:“你怎麼了?”
鼠寶死死地盯視著對方,又是一個膝擊踢向他的側腰:“要打就打,廢話那麼多幹嘛!”
“好!”新人頓時也放開來,對鼠寶施以回擊。
沒想到這個一米七五的中年男性居然也是以快打快型,兩人手腳飛舞,居然一時不分勝負。
密集的掌擊腳踢聲不絕於耳,看得一層囚犯們驚訝之餘內心又添幾分心悸,怎麼現在的新人都這麼牛逼一個,讓他們這些老人可怎麼活??
隻來了一個月的鼠寶,在這些人眼中也隻是新人。
瞅準鼠寶一個換氣的空隙,男人沒有任何猶豫抓住了她的胳膊一個反製,如果是普通人這樣的情況肯定會輸。
可是鼠寶的手骨一陣哢哢作響之後,以一種非常詭異的角度從他手中掙脫而出。
男人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滿眼的不敢置信,人類的骨頭怎麼可以這樣扭?
就在他分神之際,鼠寶反手抓住他的胳膊——翻!扣!鎖!再一個用力,頓時一道悶哼聲從男人嘴裏響起。
分筋錯骨纏龍手!
“還打嗎?”鼠寶問。
之前對方給了她一次喘息的機會,鼠寶此刻也算是還回去了。
男人轉頭直直地看了她一眼:“不打了,我認輸。”
鼠寶也不多言,叫來獄警確定對方認輸,自己確實贏了這輪樓層挑戰賽後,鬆手就走。
男人扭扭酸麻的胳膊,跟在一個獄警後麵走回自己的監舍,瞄了一眼女孩與眾不同的離去方向,他喃喃道:
“鼠寶?這還真是一個讓人印象深刻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