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籠與小雨遭受襲擊的同時,韓鈴蘭在山腰的空地坐著,她麵向推進城,看著在戰火熏陶下的推進城,“這裏也是戰火紛飛啊!”
無盡的感慨,韓鈴蘭本身反對戰爭,不過一路走來,戰亂不曾間斷,既然戰事已經發生,那麼賈茲帝國與聯軍一定要敗一方。
韓鈴蘭是個私生女,他父親沒有承認過她的身份,連她母親死的時候都沒有一個名分,不過她體內確實流著她父親的血液,這點毋容置疑,麵對世人的壓力,她才勉強被接受。
不過她對於她父親來說始終是個燙手的山芋,還是早些扔掉的好。思浩國常年戰亂,國庫早已空虛,再加上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思浩國早就負債累累,更何況這些所謂的貴族,內部早已支離破碎,財力透支。
他父親已經養不了她,便把她扔上了戰場。
她的幸運是遇上了曹天拜,這個子飛帝國的二皇子,她才得以在戰爭之中抱住性命,她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可不是每個國家都可以自稱帝國,如今子飛大陸最強的賈茲帝國,它才是真正的霸主,要不是因為子飛帝國在兩千年前的成就,它也不敢自稱子飛帝國。這場戰爭,實際上就是改朝換代的戰爭,把賈茲帝國滅掉,子飛大陸上各個國家之間的實力要重新分配了。
可若失敗了,賈茲帝國將會空前的強大,極有可能統一子飛大陸,所以為了這場戰爭,各國可是籌備了好多年。
此時,韓鈴蘭身後走來一男一女,那女子偷偷地把嘴湊到韓鈴蘭耳邊,“妹妹你一個人在這裏幹什麼呢?”
韓鈴蘭被這突如其來的問候嚇了一跳,扭頭看著這兩個人,男的一頭銀發,長發遮麵,看不見他的表情,手拿六尺藍色長刀,一身寒氣逼人,而女的卻一頭黑發有些發紅,笑容十分燦爛,也許是離韓鈴蘭太近的緣故,總感覺她渾身熱氣騰騰的。
韓鈴蘭向後退了幾步,摸向腰間,什麼都沒有。她大意了!兩軍交戰之時,她出來居然忘了帶兵刃隨從。
“我們對你沒有惡意。”那男子突然開口,接著又看向山上,“隻是不想讓你插手山上的事。”
“山上?”韓鈴蘭也順著那男子看的方向看過去了,隻見山上金光大震,不時蕩起塵煙。
不久前,郝煜天正與曹天拜在山頂喝酒賞景。自從這兩人來到軍隊,這是第一次在一起好好地盡情喝酒,二人一點也不在乎是否會喝得走不回軍營,臉上紅彤彤的。
二人喝得歡快,卻不知旁邊多了個老人,與他們一起歡快地灌酒。
“這地方真不錯,你們哥倆挺會享受啊!”要不是這老人突然開口,郝煜天與曹天拜也察覺不到旁邊多了個人。
“哎呦,老人家,你怎麼在這兒呢?這裏是軍營,可不是你來的地方!”認為自己清醒的郝煜天連自己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了,“軍營?老衲是來取郝將軍你的性命的。”
“嗯?”
看郝煜天醉成這樣,老人直接將酒壇砸在郝煜天頭上,郝煜天感覺到痛,清醒了些。而曹天拜卻不知怎地,竟已經睡死在了地上。
“怎麼樣,酒醒了嗎?”
郝煜天晃晃腦袋,顧不得曹天拜,把靈氣集中到腳上,對著老人的頭部提了過去,老人被踢出去數十米遠。
老人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郝將軍,幾天不見,還是這麼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