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歲歲,長大後可不許忘了姐姐哦!”
“當然啦!焚姐姐對我最好啦!”
“哈哈!不如小歲歲以後娶姐姐怎麼樣?”
“這……”
“哎呦,小歲歲臉紅了!那姐姐就走啦!”
“不不不,我會娶焚姐姐的!”
“哈哈,那就一言為定!小歲歲可不許反悔哦!”
“嗯!”
金歲自小便與焚鬼相識,雖說那時金歲還小,不過焚鬼可是動了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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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歲,你當真這麼無情?”
“焚施主,貧僧如今已經成佛,往事隨風歸去就好,還望焚施主不要再提及那些塵俗舊事……”
金歲一直閉著雙眼,右手並攏擺在胸前,低頭好似在沉思著。焚鬼真的快要急哭了,盡管她化成人形後風姿翩翩,不少男子對她動心,可是她真正喜歡的隻有金歲,除了金歲,她沒有在乎過任何人,就連她的師父殷鬼她都可以忤逆。
“好一個塵俗舊事!”焚鬼努力著不使眼淚流出來,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現在哭,沒有人會看見,就連金歲也不會睜開眼再看她。
“焚施主,請回吧!”
“請回?”焚鬼喚出焚鬼長槍,這支槍不同於其他五件魔器,它是褐紅色的,不是冰涼的兵器,槍身帶著火一樣的溫度,跟這支槍的名字一樣,焚鬼長槍,它有著焚燒鬼魔的力量。
焚鬼把長槍挑在金歲的下顎,就差一點便刺中金歲的喉嚨,“你是唯一一個能傷我心的人,殺了你,我便忘去那些所謂的凡塵舊事!”
金歲沒有說話,禪杖在金歲的腿上開始顫動,隨後便飛了起來,將焚鬼長槍打到一邊,禪杖直直地立在金歲身旁,金歲雙眼依舊緊閉著。
焚鬼握著長槍,再次對準金歲,相距金歲的眼睛不過四五寸的距離。金歲身旁的禪杖劇烈顫動著,金歲緊皺眉頭,禪杖許久才平靜下來,靜靜地飄在金歲身旁。
“你……”焚鬼手中的長槍也在顫動,焚鬼有點拿不住這根長槍,視線也開始模糊,淚水積攢在眼眶裏。
“焚施主,若無事的話,請回吧!”
“不……可……能……”焚鬼腿也開始發軟,焚鬼長槍消散了,化為靈氣回到焚鬼體內,焚鬼倒在地上,顯出了原型,變回一隻七彩狐,鑽到金歲懷裏,把尾巴蓋在自己身上,遮住了自己的臉。
金歲察覺自己懷裏多了個柔軟的東西,輕輕睜開了眼睛,可表情依然十分沉重,輕輕歎了一口氣。禪杖也慢慢飛到金歲旁邊,倒在紅鷹的背上。
“焚施主,何苦呢?已經不可能改變什麼了。貧僧已經成佛,塵俗之事,就讓它隨風去吧!如今貧僧的職責不過是天下蒼生,善哉。”
七彩狐不理他,依然蜷縮著身子,窩在金歲的懷裏。
金歲撫摸著這隻七彩狐,摸起來跟數年前一樣,感覺一樣,觸感一樣,每根毛都軟軟的。可金歲沒有一點傷心的意思,表情依然那麼冰冷,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一副心無雜念的樣子。
“焚施主,你……走吧!”
七彩狐把尾巴抬起,它眼眸中浸滿了淚水,抬頭看向金歲,金歲一直看向前方,不曾低頭看她一眼,七彩狐低吟一聲,又低下頭去,趴在金歲懷裏。
嗚……嗚嗚……
金歲聽見七彩狐這傷心的啼鳴,低頭看它一眼,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輕歎一口氣,金歲還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