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十分寒冷的夜晚,時崎在某個門外偷偷地朝四周查看,確認四周沒人後,悄悄潛入了某個房間。
她依然是一身赤黑色的靈裝,長長的裙擺溫暖不了她白皙的雙腿,連肩膀也裸露在外,低低的領子隻是顯得十分好看而已。時崎不同於往日,因為與冰魔一戰中重傷,現在的她十分虛弱,可依然不改她的笑容和興趣。
“呼呼!冬天還真是冷呢!”
時崎搓著手,保存著身上那僅有的熱量,躡手躡腳地往床邊走去,生怕吵醒了床上睡覺的那人。
“咿嘻嘻!玉航先生,我隻是來取暖的哦!”
看著床上已經熟睡的敖玉航,時崎露出了期待的笑容,輕輕拉開被子,感受著來自被窩的熱氣,她似乎是感到暖和了些,臉上綻放出了幸福的笑容,坐在了床邊。
劉純可能有事,今晚不在敖玉航身邊,床上隻有敖玉航一人側躺著。時崎輕輕地在床邊躺下,注視著熟睡的敖玉航,將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呼……玉航先生的被窩好暖和呢!”享受著這僅有的溫度,時崎依偎在敖玉航的懷中,閉上了眼睛,“我就睡一晚取暖,保證不會……添麻煩……的……”
因為過分的溫暖,在寒風中受凍已久的身體終於舒服了些,時崎在敖玉航的懷裏很快就睡去了……
可今晚卻沒有結束,夜晚生冷,窗外的寒風呼嘯著,刮著窗子嗡嗡作響,房間裏昏昏暗暗的,看不清其中發生了什麼,可是到了深夜,卻綻放出了異常的金光。
床邊,一個巨大的金色表盤憑空出現,因為受限於房間大小,它就像個屏風一樣擋在房間中間,在昏暗的房間之中綻放著異常刺眼的金光。
它便是時崎的時之帝,在與冰魔一戰中,時之帝受損,時崎有一段時間無法使用時之帝的力量,否則也不至於在外麵受凍,迫不得已來找敖玉航取暖。
而此時,時之帝正在房間中大放異彩,因為剛剛恢複力量,它不受主人的召喚,出現在這裏。
敖玉航和時崎都在熟睡,在寒冷的夜晚互相取暖,沒有被這光芒所驚醒。但時之帝卻是確確實實存在著的,豎立在房間之中,表盤上的長短兩個指針緩緩走動著,定格在一個奇怪的數字,接著將所有靈氣集中在這個數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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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敖玉航」感覺身體有些累,這種勞累不像是被劉純榨幹了那樣,而像是受了內傷,渾身靈氣不足的樣子。
「他」翻身下床,揉了揉朦朧的眼睛,提起過分礙事的裙擺,沒有在意地上的一雙帆布鞋和一雙略高的皮靴,隨便在地上找了雙鞋,往停止顫抖的窗戶走去。
經過一晚的寒風,現在已經稍稍平靜了些,「敖玉航」站在緊閉的窗前,透著布滿寒霜的玻璃,看著倒影中的自己。
一頭披散的烏黑長發,頭上的發飾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歪斜,長長的裙擺從身上褪下了大半,一半的肩膀裸露在外,散發著誘人的姿色,也露出了胸前那不可訴說的部位。
看到這一幕,「他」立刻睜大了眼睛,右眼是赤色的眼瞳,深邃地仿佛能讓人陷入其中,而「他」用纖細的手指撩開遮住了左眼的前發,那是金色的表盤眼瞳,這麵貌「他」知道且隻有一個人,那便是時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