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皇帝如願而至,落座在五邊形桌子的其他四個位置。
在這小小的闌城的城樓之下,卻也有五帝聚宴的場景,因為是戰爭時期,所以菜肴有些簡陋,可盡管如此,卻也是那些平民百姓遙不可及的美味佳肴。
蠻魔女帝落座,借機朝闌城的城門洞中看去,隻看到天啟帝身後數米外,一個個士兵拿著盾牌堅守著,沒有長矛和弓箭手,也足以證明天啟帝的誠意。
隻是城樓上的三人,有些讓人不安。
“盡可放心飲食,飯菜雖然簡陋,可卻不會有毒,若是不信,朕可以一一試毒。”
“不必了。”晚連皇帝用雄厚的聲音說著,坐了下來。
四位落座,天啟帝才端起酒杯,朝晚連國的皇帝走起。
“皇叔,朕敬您一杯。”
“嗬嗬!朕老了,不勝酒力。”說著,晚連皇帝端起麵前的酒杯,才發覺酒杯中的水不一樣。
“朕知道,所以朕命人給皇叔備了白水。”之後,天啟帝用抬著酒杯的手指向了芯平國的小皇帝,“對了!芯平皇帝還小,也不可飲酒。”
芯平皇帝往前湊了湊,用稚嫩的手拿起麵前的酒杯,裏麵果然也是白水。
接著,天啟帝和晚連皇帝便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記得在朕兒時,皇叔對朕極好,每次來見我父皇,總會給我帶著好吃的,給我講晚連國的故事,那時朕對皇叔甚是喜歡。”
喝了酒,天啟帝便自語著。
“還記得在上次戰爭,我們聯合對戰賈茲帝國的時候,我被張韓的軍隊圍困在萬俟城,是皇叔帶著人,與張韓的軍隊廝殺了三天,才將朕救出,這份恩情,朕一直記著呢!”
在天啟帝自言自語地時候,芯平皇帝露著好奇的眼睛,輕扯著身旁蠻魔女帝的裙子,用稚嫩的聲音詢問道:“姐姐姐姐,那次我們三國結盟的時候,屠大臣說這個時候不能自稱為朕的,為什麼天啟帝叔叔還會這麼說。”
麵對小小的芯平皇帝,蠻魔女帝溫柔地輕笑著:“那次是友好的會談,自然要對人溫和,可這次不同。”
“啊?如何不同?”
而一旁的聞利仇插嘴說道:“這次宴會之後,我們之中有人會死!”
“哦……”
“說的不錯。”天啟帝應著,“這邊是我們五國最後的宴會了,而這場宴會之後,不隻是有人會死,還有國家會從這個子飛大陸上除名。”
“啟兒,不要嚇著小孩子。”晚連皇帝用長輩的語氣,對天啟帝說道。
“哈哈!抱歉抱歉!”
天啟帝自顧自地端著酒杯笑著,走到聞值國皇帝聞利仇身後,拿起桌子上的酒壺,給自己到了一杯。
“皇弟,你跟朕相同,同樣是在太子時期經曆了跟賈茲帝國的戰爭,為我們大難不死,來幹一杯。”
“自然,這場戰役皇兄若是贏了,可莫要忘了保小弟性命。”帶著嘲諷,又夾雜著軟軟,聞利仇舉起酒杯,與天啟帝一同飲下。
而其他三人沒有任何反應,天啟帝再次拿起聞利仇麵前的酒壺,給自己倒滿,走向芯平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