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非瀚盡量表現出鎮定,走上前去,對天啟帝行禮。
天啟帝頓了一下,偷偷看了曹非浩一眼,滿意地微笑著,接著對曹非瀚說道:“瀚兒,父皇念你作戰有功,又身為皇子,晚連王的位置就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表現。”
聽到如此,曹非瀚反而放鬆了些,他不是太子,或許會更加輕鬆。
曹非瀚被封晚連王,那麼太子的位置很明顯,肯定是曹非浩無疑,隻是天啟帝沒說,大家已經心裏默許。
天啟帝還年輕,現在立太子還為時尚早,不過封曹非瀚為王,他的意圖已經十分明顯,眾人也心知肚明,隻是不道破,心裏知道便好。
而曹非浩心裏也十分清楚,但是要他等到天啟帝退位,堪比登天,他的目標,是在明天成為皇帝,不是遙遠的明天,而是五月九日,明天。
“好了,宴會開始,大家盡情享樂,今日主要是開心。”
天啟帝嬉笑著,宴會隨即開始,但是天啟帝身旁的侍女對他耳邊說了什麼,他便起身離席了。
隨後時間相隔不久,皇後呂煙柳和宰相李沆也都不見了蹤影。
拜王也在席見嬉笑,韓可可在他身旁悉心照顧著,跟照顧年邁的老人似得。
“可可啊!你現在也是王了,跟為父我平起平坐,這些事為父自己來就好。”
說著,拜王拿過韓可可手上的酒壺,自己倒了一杯,正要喝,卻被人突然拿走了他的酒杯。
“義父,可兒一片孝心,你還是不要辜負了。”敖玉航把空酒杯放在拜王手中,又把酒壺交給韓可可,“可兒被封為王,明日便要起行離開,今日便是與義父最後一聚,義父可要好好滿足可兒啊!”
“哈哈!我居然沒有想到。”拜王笑著。
韓可可的心事被道破,眼神撇向了一邊,可還是乖巧地向拜王的酒杯中倒滿酒水。
過了片刻,一個侍女走來,在拜王耳邊輕聲說了什麼,便走開了。
“那什麼,我有事去一趟,可可玉航你倆先吃著喝著。”
說著,拜王便匆匆離開了。
誰都沒有發現,席上,天啟帝、皇後呂煙柳、宰相李沆和拜王都不見了蹤影,沒人知道他們四個去了哪裏,連通知他們的侍女,也都是皇城中的生麵孔。
這都不是他們應該擔心的,拜王走了,韓可可恢複了寒冰般的冷淡,看著桌子上豐盛的飯菜,筷子一下也沒動。臉上掛著糾結和憂慮,眼神時不時看向敖玉航,絲毫有什麼事要跟敖玉航說,但是她沒有勇氣
敖玉航坐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湊近說道:“可兒,是有什麼心事嗎?盡管跟我說,沒關係的。”
韓可可看了敖玉航一眼,閉上眼睛深呼吸,睜開眼睛,用冷淡的語氣說道:“跟我來。”
說罷,韓可可便起身離開座位。
敖玉航也是愣了一下,特意看了一眼牆邊的軒轅辛弘劍,馬上跟著韓可可追了出去。
隨後……趁著敖玉航離開了,一個侍從從不起眼的牆邊經過,路過軒轅辛弘劍之後,軒轅辛弘劍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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