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山峽穀西邊,一個小木屋拔地而起,那是敖玉航臨時搭建的一個小屋子,但是已經足夠住下拂剩下來的成員了……
敖玉航正忙著照料床上中毒的釗王,劉純卻像小孩子一樣在旁邊來回觀望。
“哇!敖公子好厲害,這都能解開。”
“解毒而已,沒什麼難的吧……”敖玉航苦笑著回應劉純,對於他來說,輕鬆解毒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
不過一旁陸天行插嘴道:“這可是神器的毒,憑借子飛大陸現有的醫術,恐怕無人能解,負,你不愧是醫帝的兒子。”
“是嗎……”
被誇獎了,敖玉航卻絲毫高興不起來。
醫帝的兒子,因為是醫帝的兒子,所以不能輸給自己的母親,但是敖玉航的目標可不僅如此,他可不想被醫帝的名號壓在自己頭上。
“對了!敖公子。”劉純奇怪地稱呼著敖玉航,拿出了一粒藥丸,“這是神藥,給你一粒。”
“神藥?”敖玉航明顯吃驚了,“怎麼可能?你怎麼弄到龍甲凰血的?”
“這個不能說。”劉純直接把頭轉向一邊,“隻給你一粒,可不要亂用。”
“嗯,謝謝。”
敖玉航看著劉純,麵前的這個少女,似乎生疏了許多。
“呐呐!玉航先生,可不要無視我啊喂!”一旁的時崎明顯不開心了,上前挽著敖玉航的手臂,胸前微妙的觸感傳來,“我和劉純同學加入拂的事,可以嘛?”
“這個要等囚醒來才行。”
“嗯嗯,囚是拂的領導者,我和姐夫不好在這裏答應你們。”
“啊啊!不耐煩了,不想等了!”時崎撒嬌般蹭著敖玉航的衣服,嬌息著。
“再等等吧!”敖玉航摸著時崎的腦袋,看向床上的釗王,“毒已經解了,等到晚上,囚差不多就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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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天階城。
韓可可肩上扛著軒轅辛弘劍,站在蠻魔王府門口,直到夜晚,她才回來,這個臨時休息的地方。
不過早在門口,已經有一個男人在等著了。
“吾王,您回來這麼晚,看來是遇上麻煩了。”
“少廢話,快來幫我拿東西。”
說罷,韓可可直接放下巨大的軒轅辛弘劍,那人連忙過來,想要扶住軒轅辛弘劍,但是軒轅辛弘劍到外人手上,便宛如黑洞,沉重地落在地上。
“哦,忘了你拿不了這把劍。算了還是我自己拿進去吧!”
“這!”那人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這是什麼?”
“軒轅辛弘劍,回來的路上偶然發現的。”
“哦。”回過神,那人立馬轉身跟上韓可可的腳步,“吾王,其他人呢?”
“死了。”韓可可冷淡地回答,“他們太弱了,死了。”
“哈!早知如此,吾王為何不讓我跟去?害得您也受傷了。”
“你可不能死。”韓可可停下腳步,看向那人,“你是我的底牌,若是底牌可以隨意亮給別人看,還能算是底牌嗎?”
那人聽了,半跪下向韓可可行禮。
“是,末將做錯了。”
他的嘴角平淡,沒有任何笑容,表情凝重,似乎是害怕辜負蠻魔王對他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