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與她恩愛火熱。
可她爸看不上我說我幼稚肉耳活為史瓦辛格格。
我說都是我的錯再加上月亮惹的禍。
可是您家閨女演上還珠嬤嬤這不正好合適嗎。
話音剛落他爸一個箭步上來就是左右開弓。
一千六百多個大嘴巴。
哼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處處不留爺爺我就為小賣部。
老板小伯兒有錢特別闊。
開一18開門凱迪拉克儼然就是鐵絲連著9輛奧拓。
真乃路邊一站沒人敢惹。
鼻涕一抹拔絲蘋果。
講起道理小嘴利索跟竄稀似的。
他說自古文藝有記載江湖險惡不行就撤。
魚和熊貓不可兼得。
你缺房缺車就是不缺德拜我為大哥。
以後誰敢欺負你我就噗噗噗三刀。
怎麼能就把他車胎紮了知道吧。
偏偏這時發現旁邊有一個麵相凶狠的人瞪著我。
一手伸進包裏像是要掏家夥。
小伯兒眼裏哪能容下這個。
氣宇宣昂坦然自若的走過去就說。
大哥有事您就說。
知道去年護城河碎屍案誰幹的嗎。
知道上月有人被打成弱智誰幹的嗎。
那前兩天就你站這地方捅死一人。
你應該知道誰幹的吧。
你真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啊。)
耶那你還不來份法製報。
放下兩隻簪子,我看向上官蕭,結果發現他愣愣的望著我。
“幹嗎?不是應該笑一下嗎?”我望著他,就算我唱的沒有花兒快,也沒有北京那種韻味,也不至於用那種奇怪的眼神望著我吧?
“你是少爺?”
“我不是原創,原來唱那人是男的。”我解釋。
“保姆?”
“就是丫鬟,老媽子。”
“保安?”
“家丁,護衛,保鏢。”
“敬老院?”
“養老的地方。”
“幼兒園?”
我瞪著他,無語!
上官蕭邪笑,唇若花開:“我是不懂嘛。”
我過去,把兩隻簪子隨便插在他發間,然後走到窗前。
上官蕭懶洋洋的起身,走到我身後,“生氣啦?”
“是,生我自己的氣。”我看著來往的人群,突然想起什麼,道:“銀子!”
“你好象唱的沒有讓我滿意哦。”上官蕭抱著雙臂,自有一股風情流露。
“上官王爺,貌似我沒有說要唱到你滿意,隻要唱了就可以。”我盯著他。
上官蕭笑著看著我,突然說道:“是遙遙哦。”
我連忙轉過頭,果然看到路應遙行走在人群中。他的旁邊,走著一位美女,兩人正愉快的交談什麼。很多行人向他們側目,大抵是覺得兩人很般配罷。
心情忽然就低落下來,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在蔓延。
“嫉妒了?”上官蕭看著我,眼波流轉。
“你瞎猜什麼?別顧左右而言他。給錢。”我伸出手,努力不去看漸漸走過的人影。
上官蕭笑,可是笑的讓我感覺沒有笑到眼裏,他媚眼一轉,道:“雙翎小親親,他看到你了。”
我連忙往下看去,果然,路應遙不知道怎麼回事,頭抬起來,眼光剛好落在我臉上。我跟他眼神對視,他沒有什麼表情,而我亦沒有什麼表情。
他站著沒有動,隻是執著的看著我,連他旁邊的美女都發現有什麼不對,頭抬了起來,眼神在我與他之間流轉。
上官蕭輕笑出聲,道:“你們還要這樣多久啊?”然後大聲的對下麵喊道:“遙遙,上來坐。”
路應遙回過神來,卻隻是對我們搖搖頭,然後走了。
然後,我接下來的時光心情都不怎麼好。反正一想到他跟那美女肩並肩的樣子心裏就不爽,所以,早早的回了王府,也沒有怎麼跟那人妖說什麼話。回到王府,聽到春夏秋冬興奮的聲音,更加提不起神來,所以早早的進了房間。
躺了良久還是睡不著,幹脆就拿起筆來對著書本練繁體字。寫了幾個,差的連自己都不忍心看下去,所以又丟了筆,躺在了床上。剛躺了一會兒就聽到有人敲門,我懶洋洋的道:“請進。”
腳步聲漸漸靠近,我以為是春夏秋冬的一位,抬起頭來時,震住了,然後無奈的道:“這王府你好象來去自如哦。”
路應遙沒有笑,而是鄭重的道:“今天下午我隻是去找圓圓姑娘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