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緊緊抓住我的手,喜道:“我怎麼那麼糊塗,我怎麼那麼笨?我知道了!”
柳子藤整個人彈跳起來,連我們都來了精神,他道:“是不是有辦法找到諾兒了?是不是?”
路應遙點頭,問:“現在是什麼時辰?”
“快到辰時了。”蕾蕾接道。
路應遙精光一閃,道:“那我們快點,再慢了就來不及了。”說完就挾著我朝外飛奔而去。
是風馳電掣的感覺麼?眼睛隻看到人影一晃,就過去了,媽呀,坐火車也沒有這種感覺啊。
我驚歎,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啊!
繞了不知道多久,我都快暈過去了,路應遙終於停了下來。
我抬頭,看著前方,原來已經到了“程家堡”了。
“程家堡”門口掛著白挽,幾個護衛看到我們,警惕的道:“你們是什麼人?這裏是你們亂站的地方麼?”
我啞然,大哥,好歹等我們闖了再說吧。路應遙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動手,兩三招之後,六個護衛直接倒地。我擔憂的道:“不會是死了吧?”
路應遙沒有回話,而是繼續往裏衝,這時候,柳子藤他們也趕到了。
院子正中居然放著一口棺材,旁邊一個穿著素服的年輕人冷冷的望著柳子藤,道:“柳大人莫非還以為尊夫人在我手上,帶人來鬧事?”
我望著他,這想必就是程雷了,人倒長的不錯,就是給人一種薄涼的味道。
柳子藤正要回話,路應遙卻已竄了上去,目標似乎是那副棺材。
程雷格下他想要往下劈的手,道:“閣下這是要做什麼?”
路應遙手上出招,道:“你真要置她於死地?”
程雷神色似乎一滯,手下動作也慢了幾許,就待路應遙快要劈開棺材時,他又伸手攔了出來。他武功應該也蠻厲害的吧,不然路應遙也不會還被他阻攔著。這時候,劍流侍跟蕾蕾出手了,兩人往棺材劈去,隻一下,棺材蓋便被拍翻了。
程雷的招式已經越加霹靂,但是,還是傷不了路應遙!
棺材裏麵,躺著兩個人,一個是年輕女子,應該就是許諾,還有一個,是上了年紀的老嫗。
柳子藤連忙跑過去,抱起許諾,嘶聲叫道:“諾兒……諾兒……你醒醒……”
許諾沒有像電視劇中的般睜開眼睛,而是依舊閉著眼睛。一旁的程雷已經被路應遙製住穴道,但仍是麵有不甘的看著柳子藤。
我看著眼前的一切,突然很害怕,害怕許諾真的就不醒來。
“柳公子。”路應遙走上前去,道:“你不要難過,夫人隻是中了迷藥,沒有什麼大礙的。”
我的一顆心落了下來。
走在回王府的路上我疲憊的要命,真想立馬就躺下來睡個痛快。路應遙含笑望著我,道:“想睡了麼?”
我點點頭,道:“你是怎麼知道一切的?”
“聽到程雷的乳娘去世我就覺得很不尋常,但我找圓圓姑娘問了,他乳娘的確的死了。”路應遙道,“但我知道他肯定會想辦法將柳夫人運出堡中,但是我想不出他會以什麼方法將她運出堡,因為他也知道,堡外全部是我們的眼線。”
“那你又怎麼知道她那時候不是死了,而是中了迷藥?”我奇問。
路應遙笑,笑的自信有風采:“你莫非忘了?我可是從黑衣族出來的。不過,整件事還是你最後提醒了我,不然,我也救不了她了。”
“程雷不是不想要她的命麼?”
“傻丫頭,棺材裏沒有空氣可言,再過的稍許,柳夫人就回天無數了。”路應遙敲敲我的頭,笑容裏有寵溺。
我愣愣的點頭,還是沒有怎麼想通,決定還是先睡一覺再去想吧。“你不用送我了,你也一夜沒睡,你先回去睡吧!”
路應遙道:“我也住那邊。”
“是麼?”我望著他,察覺有說慌的痕跡,“我記得好象不是哦。”
路應遙臉紅了紅!
睡了一天一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我剛把被子打開,馬上又蓋上。媽呀,不是秋天麼?怎麼那麼冷了?跟雪災時候差不多冷。
有人走了進來,是春旋。她穿的衣服很厚,外麵有厚厚的毛,不過我看不出來是哪種動物的皮毛做的。她手上拿著一件厚的大衣,看到我醒著,笑道:“師父,你可真能睡!”
我嘿嘿笑兩聲,肚子餓的已經叫都叫不出了,我穿上她拿來的大衣,嗬嗬,真的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