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5章 妃子(2 / 3)

李圓圓走到我原來站的身後,煞有介事的蹲下身,有些惋惜似的道:“原來隻是一根樹滕啊。”

我瞪著她,道:“你是故意的!”

“我可沒有。”她晃晃那根樹滕,道:“你看它跟蛇多像啊,我看錯了也是有可能的吧。”

我瞪著她,可後者隻是笑眯眯的望著我,我隻得泄氣的從洛城身上爬了下來。臉有些紅,抬眼望了望洛城,他眼中泛出笑意,道:“我們走吧。”說著拉住我的手。

走到中午的時候我們找了塊比較平整的地休息。洛城跟路應遙打了些野味回來。他們大概是在野外過的比較豐富,連調料什麼的都有帶。其實我穿越來最高興的事是發現這裏居然也有辣椒。

升了火把野味架起來烤,我興奮的拉著李圓圓去拾柴火,走出沒多久又聽到她在那裏大叫道:“蛇!蛇!”

我不屑的笑道:“拜托李圓圓姑娘,同樣的伎倆至少要隔兩天再耍吧?”話才剛說,就見她撲過來,快說完的時候,我感覺到我的小腿上一痛。

李圓圓抓住蛇,以極快的手法摔在地上。我愣了兩下,才叫出聲來:“蛇啊,還真是蛇啊,是真蛇啊,痛死我了。”腳好象馬上就被麻痹了似的,我跌坐在地上。

聽到聲音的路應遙以及洛城連忙過來,路應遙下手“撲撲”幾下,點在了我小腿上。我急忙呼道:“痛,你輕點。”我原不知道點穴也是那麼痛的事。

“馬上就不痛了。”路應遙急切的道,說著扯開我的褲腿。

腿上有個小牙印,已經變黑,路應遙道:“有毒。”

“啊?那怎麼辦?”一聽到毒這個字我馬上想到的是死,一想到死我就隻想哭了。

路應遙跟洛城的眼神交彙了會,然後馬上俯下頭,竟是在—吸毒?

我有一刹那很震驚,感受不到痛或別的。看電視劇上,這種狗血情節的發展通常是吸的那人會掛掉。而為人吸毒那人肯定是將中毒的人性命看的比自己重才會這樣做。

可是路應遙,不是失意了麼?

路應遙不停的吸出血再吐出來,直到吐的血成了紅色,他才停住嘴,抬頭望著我,竟是一臉笑意,道:“雙雙,你別擔心,你死不了了。”

“那你呢?”我的聲音有些空洞,還有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我也不會有事。”還有紅色的血留在他的唇瓣,讓他看起來甚是俊豔。

洛城把不知道從哪采來的藥縛在我的傷口上,再扯下一條自己的衣服綁好,然後像是保證似的說道:“聽雨,你放心,路兄不會有事的。”

我釋然的點頭。李圓圓內疚的道:“是我不好,開始的時候不應該嚇你。那你這次就不會被蛇咬了。”

“沒事啦。”我開心的笑笑。

吃過午餐我們繼續趕路,洛城背著我向前行。因為我的腿暫時麻痹了,幾乎動不了。

一路上四人有說有笑,我看著巍峨的高峰,竟不再覺得它是難以攀登的。因為以前的老師老教育我們,隻要人心齊,沒有辦不到的事情。

爬山的時候我甚至教了他們唱《蝸牛》。

該不該擱下重重的殼尋找到底哪裏有藍天。

隨著輕輕的風輕輕的飄曆經的傷都不感覺疼。

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陽光靜靜看著它的臉。

小小的天有大大的夢想。

重重的殼裹著輕輕的仰望(輕輕的仰望)。

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點乘著葉片往前飛。

任風吹乾留過的淚和汗總有一天我有屬於我的天。

該不該擱下重重的殼尋找到底哪裏有藍天。

隨著輕輕的風輕輕的飄曆經的傷都不感覺疼。

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陽光靜靜看著它的臉。

小小的天有大大的夢想重重的殼裹著輕輕的仰望。

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點乘著葉片往前飛。

任風吹乾留過的淚和汗總有一天我有屬於我的天。

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陽光靜靜看著它的臉。

小小的天有大大的夢想。

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點乘著葉片往前飛。

任風吹乾留過的淚和汗總有一天我有屬於我的天。

爬山爬了七天之後居然下起雨來,我們狼狽的找了一個山洞避雨。山洞特別潮濕,我們隻好撿了一些柴燒了起來。但因為大部分的柴是濕的,所以燒了很久火苗才旺起來。

我們圍著火堆而坐,望著洞外的雨,我歎道:“看來又要耽誤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