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濃,就是那個你十六歲就開始給她寫信的女朋友(1 / 3)

她一反常態,挽住她的脖子,一如他的熱情,激/情似一觸即發,他勾著她的舌,她的手緊緊抓著他睡衣平滑的布料,將自己愈加靠近他。

他氣喘籲籲,看著她迷離的樣子,她忽然捧住他的臉,不停的吻他,從臉龐到脖子。

……

身體的異樣被勾起,他閉上眼睛,由著她吻著他的脖子,忽然含住他的耳,“不要停……”

勾住她的腰,氣息已經亂了,她趴在他的肩上,“不要停……”她不想想起傅別然的任何事情來,一點都不願意想起來,她好難受。

淚掛在眼角,用力圈住他的頸,喃喃道:“別然……”

穆川的身體僵硬,探入她薄薄衣衫的手停住,愣住望著沙發後的窗簾,心在一瞬似撕開了個口子,痛蔓延,似要淹沒了理智。

“你剛才喊誰?”他問,聲音沉的嚇人。

伏在肩上的人,沒動靜,似睡著了。

這一刻,他的心底生出了幾許的淒涼來。

她,可真是喂不熟的小狼崽!

抱起她,將她扔在床上,未濃摔在床上,咕噥了聲,翻了個身,繼續睡。

穆川站在床沿,胸口起伏,他閉上眼睛,墨深的眼底深沉的似要把人淹沒。

俯身,撕了她的睡衣,覆上她的身體,吻帶著怒氣,落在她的身上……

傅別然,傅別然,那他算什麼!

手在她胸口上,粗重的落下力道。

醉酒又困意十足的未濃,難受的哼了聲,連帶著眉頭都輕輕蹙起。

他不在意,他不在意。

他今天非撕碎了這個可惡的女人不可!

暴戾的吻沿著她的頸落下痕跡。

頸邊身上的微微酥麻疼痛,讓未濃再次皺了皺眉,她困的很,連動一動手指都不願意。

他的唇,咬著她細膩的肌膚。

直到手探入她的裙底,她才觸電般向後縮了下。

伏在她身上男人停住,仿佛感受到她的瑟縮,理智也漸漸回攏,他停下來看了看。

她的睡衣撕扯開一塊淩亂的破布,掛在肩上,她整個身體幾近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他怔住,她幾乎是淩亂不堪的出現在他的眼前,然而這樣的不堪卻是他造成的。

黑暗中,她的身上卻有著一種奇異柔和的光澤,像是上好的珍珠,在默默地散發這溫潤的光。

她像是非常不安,眉頭微微皺起,繼而動了動腦袋,像是在尋找一個舒適的睡眠角度,全然沒察覺到此時此刻正被注視著。

穆川就半撐著身體,看著她。

他早已不是二十出頭的年紀了,大半夜竟然還要來這個樣子,他真的打算這樣占有一個喝醉睡著了的女人嗎?

有那麼一刻,他真的想撕碎了她,不顧後果。

可是他不能。

到底是對自己無法狠心,還是對她無法狠心呢?

心裏一個聲音冷嗤而來,穆川,你就是不敢,你就是不敢對她怎麼樣。

是啊……

他不敢對她怎麼樣。

除非她願意,除非兩情相悅,否則他不會對她怎麼樣。

深吸了口氣,被子蓋住她,他從衣櫥裏拿出新的睡衣,折返,給她換上,坐在床尾,若有所思……

……

未濃醒來,床上沒了穆川的蹤影,頭疼,摁著發痛的眉心,歎。

緩過神來,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衣,咦,昨天穿的不是這個來吧,掀了掀,胸口有曖/昧的痕跡。

咬唇,這男人對她做什麼了。

低頭回想,隻是喝了點酒,然後……好像親他來著,說什麼來著?

什麼也沒說啊,可身上這痕跡怎麼來的?

換好衣服下樓,思密達馱著土土在客廳裏溜達,安寧也剛下樓。

宋阿姨在準備早餐,她在客廳裏梭巡了一圈,連帶著院子裏,都沒見著穆川的影子。

“土土,看到舅舅沒?”

“沒有,舅舅沒在屋子裏嗎?”他反問。

未濃重新上樓,打他電話,關機。

什麼情況,怎麼關機了?

飯桌上,安寧道:“嫂子,你最近怎麼了,看著你若有所思的,晚上睡不好嗎?我看著你都有黑眼圈了。”

摸了摸自己的臉,皺眉,安寧都看出來了?

已經有好幾天了,她根本無法睡,即使很困,她卻怎麼睡都睡不著,昨天晚上忍了好久,她才去倒了杯酒喝,喝酒的確能讓她睡著,隻是……醒來也難受。

吃過早飯,安寧去送土土上幼兒園,她在樓上看了會兒書,卻怎麼也無法靜下心來。

她窩在沙發,蜷縮成一團,撥了一通電話給冷陌。

電話響了許久,都不接。

卻在她掛斷的前一秒,被接起。

“喂。”

“你在做什麼,這麼久才接。”清柔的嗓音帶著略略的不滿飄向鼻端冷陌的耳朵裏。

“呃……你這麼早,找我有事兒啊?”冷陌道,原本輕快的話語在最後一個字忽地變調,她低頭,不敢置信地瞪著那個正在她身上到處舔舐的男人。

天!

她不禁—喘,得用盡全身力量才能克製自己不對著話筒呻吟出聲。

未濃蹙眉,似乎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你到底怎麼了?”

“沒……沒什麼。”她困難地出口喉嚨逼出回答,一麵伸手,試圖推開那顆不安分的頭顱。

遲劭南的反應是揚起頭狠狠瞪她一眼,然後低下頭,輕輕咬了—口她的胸口。

她全身一顫。

“……冷陌,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不,我沒事……”她咬緊牙關,與平素不同的尖細嗓音實在很難說服旁人,“我隻是……啊,剛剛做了些仰臥起坐,所以……有些喘——”

“是這樣嗎?”未濃盯著自己的腳背,語氣聽來有些懷疑。

就連趴在她身上的遲劭南也對她拙劣的借口感到好笑,揚起燦燦黑眸。

仰臥起坐?他以唇形問她,嘴角勾著半嘲謔的弧度。

哦,這可惡的男人!

冷陌想罵他,無奈手邊拿著話筒,教她隻能個裝若無其事。

“未濃,有……”頑皮的舌尖攀上她胸口頂端,嬉戲地纏繞著,“什麼……什麼事嗎?”

“你今天有空嗎?我有點事情想找你。”

“好……好啊哦!”

未濃怔住,卻在瞬間領悟了,“現在還是別說了吧,你,完了……之後,打電話告訴我具體的時間。”

冷陌躺在床上,麵頰一熱,“沒有,你別胡思亂想……”她試圖辯解,可他的嘴唇卻忽然攫住她敏感的耳垂,輕輕吸、吮。

掛了電話,未濃撫著有些發燙的臉頰,最近怎麼老是遇到這些事情啊,前些日子是小姨跟小姨夫,今天打電話又是冷陌跟他老公……

真是!

咬唇,想起胸口上那幾朵曖/昧的花,衣服還被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