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小小,我們回去吧。”有了顧惜拾的說辭,年厲連忙接上話。
見年厲拉著顧小小走遠了,顧惜拾轉頭又對李敏儀說道:“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希望您就此止步,不要犯了什麼難以挽回錯事。”
“你這麼說,我又何其可悲,現在我一無所有!你以為我想這樣!”李敏儀的表情變得猙獰麵目。
“她不過就是一個小門戶的女人,她憑什麼比的上我!”李敏儀不顧形象的怒吼道。
“我覺得,您這是自己作的,當年你看年氏麵臨危機即將倒閉,你便動用李家和白家的關係,讓我父親和白家的女人扯上了關係,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不是嗎?”
“我的母親從來沒有搶過你什麼,年總和我母親能在一起正是您一手計劃的。”
“是您的目光太短淺了,您認為當年的年氏集團再無回旋的餘地,您沒有想過吧,如今年氏越來越好,而且作為一個母親,你也不該撇下自己的孩子去過富裕的生活。”
說完這些,顧惜拾也不看李敏儀的臉色,轉身離開。
心道李敏儀要是再敢傷害母親,那麼他定要李敏儀知道,什麼叫真的一無所有,想著顧惜拾的低垂著眼簾,掩蓋了嚴重的冷意。
當眾人都走了以後,李敏儀又坐了回去,這時年依然略有激動的從咖啡廳的另一邊走了過來。當李敏儀看見年依然的時,她的心裏也微微酸澀,這畢竟是她的兒子,可是想到那人交代的計劃和事成之後的許諾……
“你是依然吧,都已經長這麼大了,一晃眼十二年都過去了。”李敏儀擦了擦帶有眼淚的眼角。
“母親。”在他的心中,他是一直恨他的父親的,是父親趕走了母親,並和顧小小那個結婚女人,要是沒有他們他也不至於在年家活的像一個格格不入的局外人。
冷眼旁觀著年厲對顧小小和顧柒的好,他越來越越恨,這麼多年他一直再找母親的下落,原來是父親從中作梗不讓母親回來。
“能再見你真好。”李敏儀說著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
待到李敏儀情緒穩定了,年依然又問道:“母親,這些年你在國外過的好嗎,還外祖父他們。”
李敏儀當然添油加醋的講了這麼多年的“心酸”,若是顧惜拾在一旁聽著,她一定會嗤笑一聲,據她查到了資料,李敏儀在國外活的那叫一個瀟灑揮金如土,前幾年還和神秘的劉姓富豪結婚了。
“母親,你放心,既然您回來了,我就一定不會讓父親再趕你走,哪怕是和年家決裂!”年依然的聲音堅決。
“好好好。”李敏儀連說三聲好,但心裏那一絲絲的愧疚和那些利益一直在做鬥爭。
末了,李敏儀問道:“孩子,現在的年氏是誰在掌權,你真的能護住我嗎?不然我還回去吧,你還有大好前程,繼承年氏總比和我這落魄的母親在一起來的好,我怎麼忍心讓你因為我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