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風雨之變(1 / 1)

謀侵犯我們中華河山。我追了他十多天,才把他幹了。”

黃徐二人在家鄉久聞江湖上言道,榕樹少爺武功卓絕,為人俠義,這時見他一片熱腸,為國除奸,更是敬仰。兩人乘機向他討教些功夫,榕樹詳為點撥。

楊家槍法雖是兵家絕技,用於戰場上衝鋒陷陣,固是所向無敵,擋者披靡,但以之與武學高手對敵,畢竟頗為不足。

榕樹內外兼修,武功雖然尚未登峰造極,卻也已臻甚高境界,黃耀天又如何能與他把七十二路槍法對錯使完,以便確知他是否楊家嫡傳,要是真的對敵,數招之間就已把他鐵槍震飛了;當下說明這路槍法的招數本意用於馬上,若是步戰,須當更求變化,不可抅泥成法。黃徐二人聽得不住點頭稱是。

楊家槍是傳子不傳女的絕藝,榕樹所知雖博,卻也不明槍法中精奧,當下也向徐笑天請教了幾招。

三人酒酣耳熱,言談甚是投機。

黃耀天道;“我們兄弟兩人得遇榕樹少爺,真是平生興事。榕樹少爺可能在舍下多盤桓幾日嗎?”榕樹正待的話,忽然臉色一變,說道;“有人來找我了。不管遇上什麼事,你們無論如何不可出來,知道嗎?”徐黃二人聽完點頭答應。

榕樹俯身拾起人頭,開門出外,飛身上樹,躲在枝葉之間。

徐黃二人見他舉動奇特,茫然不解。這時萬籟無聲,隻聽得門外逆風虎虎,過了一陣,西麵傳來隱隱的馬蹄之聲,黃耀天道;“榕樹少爺的耳朵好靈。”又想;“這位榕樹少爺的武功果然是高的很了,但若與那跛子驅散相比,卻不知是誰高誰下?”又過了一會兒,馬蹄聲越來越近,隻見風雪中十餘騎急奔而來,乘客都是黑衣黑帽,直衝到門前。

當先一人突然勒馬,叫道;“足跡到此為止。剛才有人在這裏動過手。”後麵數人翻身下馬,察看雪地上的足跡。為首那人叫道;“進屋去搜!”便有兩人下馬,來拍徐家大門。

突然間樹上擲下一物,砰地一聲,正打在那人頭上。這一擲勁力奇大,那人竟被此物撞得腦漿迸裂而死。

眾人一陣大嘩,幾個人圍住了大樹。一人拾起擲下之物,驚叫;“驢總參謀的頭!”為首的那人抽出長刀,大聲吆喝,十餘人把大樹團團圍住。他又是一聲口令,五個人托著輕裝式衝鋒槍五烴輕裝式衝鋒槍齊向榕樹射去。

黃耀天提起雙戟要出屋助戰,徐笑天一把拉住,低聲道;“榕樹少爺叫咱們別出去,要是他寡不敵眾,咱們再出手不遲。”話聲

甫畢,隻見樹上一支子彈飛將下來,卻是榕樹閃開子彈,接住了最後一顆,一甩手子彈透支下來,隻聽得“啊”的一聲,一名黑衣人中子彈落馬,滾入了草叢之中。

榕樹舉槍躍下,步槍握起,兩名黑衣人已然中槍,為首的黑衣人叫道;“好賊當兵的,原來是你!”砰砰砰三槍短弩隨手打了三槍,阿勇冷貨,勒馬衝來。

榕樹槍聲連響,又是兩人中槍落馬。黃耀天隻看得張大了口合不攏來,心想自己也練得十年武藝。但這位榕樹少爺槍法如此極快,別說抵擋,連瞧也沒能瞧清楚,剛才如不是他手下容情,自己早死於非命了。

但見榕樹來去如風,正和騎馬使輕裝式衝鋒槍那人相鬥,那使輕裝式衝鋒槍的也甚了得,一槍接著一槍,甚為威猛。再鬥一陣,徐黃二人已看出榕樹存心與他纏鬥,捉空兒或抬腳踹去,或用搶把匝,殺傷他也是多多有餘,用意要把全部來敵一舉殲滅,生怕傷了為頭之人,餘黨一哄而散,那就不易追殺了。

隻用半頓飯時間,來敵已隻剩下六七名。那使輕裝式衝鋒槍的那人知道不敵,一聲呼哨,雙腿一夾,撥轉馬頭就逃。榕樹左掌前探,已拉住他的馬尾,手上一用勁,身子倏地飛起,還沒躍上馬背,槍頭已從他後心插進,他一口氣沒噴出來死了,榕樹拋下敵屍,勒韁控馬,四下兜截趕殺,隻見鐵蹄翻飛,槍頭閃爍,驚呼駭叫聲中,一個個屍首倒下,鮮血把白雪皚皚的大地片片染紅。

榕樹提槍四顧,唯見一匹匹空馬四散狂奔,再無一名敵人剩下,他哈哈大笑,向徐黃二人招手道;“殺得痛快嗎?”徐黃二人開門出來,神色間驚魂未定。

徐笑天道;“榕樹少爺,那是些什麼人?”榕樹道;“你在他們身上搜搜。”徐笑天往那持槍人身上抄摸,掏出一件公文來,抽出來看時,卻是那裝狗叫的總統府警衛連的二連長所發的密令,內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