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河北大大營中,準備今日一早拔營回長安的黃巢,正在溫柔鄉中,龐如月的溫柔讓夜晚的寒冷不在那麼寒冷。
北國風光萬裏雪飄,南國風光白綠相饒。沉浸在帝王美夢,妻妾成群,山呼海嘯,前呼後擁的黃巢,被外麵的喧吵聲驚醒。
“何人在外麵喧嘩,擾人清夢。”黃巢躺在暖帳裏,發出慵懶的聲音。
趴在黃巢臂彎裏的龐如月,隻身紅肚兜,昨夜的衝擊與揉搓讓身上出現多處紅色印痕,肚兜背線斷裂,豐滿的白兔若隱若現,在黃巢手中變幻著形狀。
“陛下~,好像是有報子前來,您要不要去看看?說不定有什麼大事發生呢?”酥骨的聲音傳出來,讓人不由得顫抖一下,蝕骨銷魂,留戀不下。
“大清早的,能有什麼大事發生,天寒地凍的,還是我們娛樂一下吧。”
說著,黃巢翻身跨馬,騎在龐如月身上,一把扯開龐如月身上的肚兜,白兔蹦蹦跳跳出現在黃巢眼前,波動搖擺的姿態惹得黃巢咽喉發幹,腰間中火旺盛,提槍上馬衝擊濕潤陣地……
……
荒唐事,荒唐情,了無人煙,荒了帝王墳。
濕滑人,濕滑淚,斷頭台上,濕了皇帝夢。
……
黃巢大早上和自己的愛妃龐如月共享一次三月春風後,心情大爽,在龐如月的侍候下穿衣。穿衣中,還不時的在美人身上摸索,惹得美人癡罵。
“陛下,別鬧了,外麵大臣等著呢。”
“哈哈哈,愛妃真的好美,真希望可以和你永遠生活下去。”
什麼樣的美人,都愛聽誇獎的話,都愛聽情人的情話。
動情的龐如月說道:“怕是等我人老珠黃的時候,陛下就跟別人說這情話了。”
黃巢保住龐如月,右手攬住盈盈柳腰,左手捏住龐如月的下巴,說道:“朕,一生獨愛你,朕願意起誓。我黃巢……”
話還沒說完,龐如月趕緊用手指按住黃巢的嘴巴說道:“陛下,不要。臣妾相信您。”
鴛鴦戲水人長情,戰亂頭上不分行。黃巢和龐如月親昵後,起身去前麵行營大帳。
大帳內,文武官員分列兩隊,等著黃巢的到來。
“陛下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好了,眾卿家平身吧,戰前就免了這些俗禮吧,一切以戰前行徑為主。”黃巢站在帥案前說道。
“謝陛下~”
文武官員起身後,分列兩隊站好。黃巢坐下後,看到一個身著士兵服裝,就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跪在此處?”
報信兵聽到黃巢問話後趕緊回答道:“我是報信兵,有重要的事要說。”
“哦?何事?”
“渭河北岸大營,昨日夜裏遭襲營。”
“什麼?”
黃巢聽到報信兵的話“匆”的一下站起來,趕緊問道:“可有確認?”
“陛下,已經派人去確認消息了。”崔璆回答道,“昨天大風降雪,我們大營並沒有及時發現北岸的營帳被襲營,所以臣已經派人前去確認消息。”
“好,那你下去吧。”
報信兵拖著疲憊的身子下去了。本來自己很早就趕到,希望能早點搬到救兵,可是卻被人硬生生的擋住,說“陛下在休息,不得打擾,有事先通知平章事。”
“崔卿,你說這是唐軍趁前次大勝後,乘勢而為嘛?”黃巢看向崔璆,想得到一些建議。
“陛下,應該如此,之前派張鄴前去救宋帥,也許是一個錯誤,應該讓其協助軍師撤回,而不是留守河對岸。”
素有事後諸葛亮之稱的崔璆將張鄴又貶道一番,用意明顯,不是同黨,死不足惜。
“朕知道,可是宋愛卿生死未卜,也著實讓朕擔心。”
“陛下仁慈。臣等必將鞠躬盡瘁為我大齊一統努力。”崔璆領著文武群臣拍了一陣馬屁。
“陛下,微臣覺得還是今日啟程返回長安吧,現在外麵不知道什麼情況。陛下還是早些啟程,以防不測呀。”崔璆接著提出早些回長安。
黃巢看著大帳內的文武官員,思量後說道:“好,那就各司其職,今日啟程回長安。”
……
“來人,把那個畜生給我帶上來。”暴虐的李克用大喊道。
莆伽違背李克用軍令,領著自己部下去偷營,雖然全殲敵軍,但是李克用惱怒其違抗自己軍令,陷自己威信掃地。
莆伽和自己手下四個副將都五花大綁的押進大帳裏,雙腿彎曲,“噗通”跪倒在地麵上。
莆伽說道:“大帥,是我莆伽下命令偷襲敵營的,不關弟兄們的事,你要砍頭,就砍我一個人吧。”
沙陀軍令嚴苛,其中一條。主將不從軍令,副將不勸阻者,殺;副將誘導主將不從軍令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