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朱青,小辰哥有些頹廢的坐在桌前,現在自己的處境是什麼,被冥界強行綁架,現實生活連份工作都沒找到,思量種種又是一聲歎息。
中午去了二胖的麵攤,二胖見小辰哥如此沉默便知道小辰哥有心事,二胖拿了瓶二鍋頭收了攤,二胖就陪著小辰哥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對於一個高速發展的社會來說如果不進步,就隻有後退,每一個人都有脆弱的一麵,酒往往就是麻痹人最好的一種精神麻醉劑,有的人喝完了起來該吃吃,該喝喝,有的人卻會沉淪。
至於小辰哥顯然是前者,兩人喝完酒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邊睡著了,旁邊人路過望了望桌麵,紛紛嚇了一跳,滿桌子的哈喇子。
一個小偷見四下無人想掏小辰哥的錢包,剛把手伸進小辰哥的口袋,“額”的一聲一團參雜著辣椒炒肉麵的嘔吐物直接吐到小偷身上,小偷是轉身就想逃啊,隻可惜剛才吐完的小辰哥意猶未盡,用力捏住小偷的衣服勁再吐了一次。
作為一個小偷,貼近一個人是一件即興奮又刺激的工作過程,而現在貼近小辰哥這位小偷隻感覺到驚悚於恐懼,被吐了一身想跑又跑不掉,被小辰哥來來回回刺激了半天的小偷終於無法忍受,就這麼暈倒在地。
傍晚小辰哥被提前醒來的二胖叫醒,二胖指了指一旁躺地上的小偷,嗖的一下站了起來,疑惑的用眼神詢問起二胖來,二胖搖頭,看著眼前滿身嘔吐物的黑衣人小辰哥捏著鼻子走了過去,嘴裏嘀咕道:“這誰啊,喝不了就不喝嘛,你看這吐的,還都吐身上,”到了黑衣人麵前摸了摸黑衣人的鼻息,見有氣頓時放心不少,便逃似得跑到二胖旁邊去了。
二胖見小辰哥的神情不似剛才那樣尷尬便問道:“咋樣啦,沒事吧?”
小辰哥扇了扇麵前汙濁的空氣道:“沒事喝醉了,報警吧,大白天喝成這樣,”渾然沒有剛醉醒的覺悟,二胖也沒什麼好提議,便掏出電話打了報警電話。
不一會一輛警用摩托停在路邊倆協警下了車,一臉嫌棄的看著躺路邊的黑衣人,問道:“誰報的警啊?”
二胖招了招手,兩個協警見小辰哥兩人顯然也是喝了不少酒便問道:“你們倆灌的?”
小辰哥二胖趕緊搖了搖頭,說明了一番情況,倆位協警同誌感到腦子不太夠用了,一人在現場看著一人跑到附近診所找來個醫生看看能不能弄醒黑衣人。
不一會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金絲眼鏡的地中海頭中年人跑了過來,看到小辰哥兩人有些疑惑,但是趕緊將目光移到了黑衣人身上,帶著聽診器一陣亂聽後,從口袋裏拿出一瓶風油精在黑衣人臉上重要部位摸了摸,然後一手扶頭一手扒著黑衣人的下巴,大手指往人中上就是那麼一掐,就聽到一聲“額嗚,”黑衣人半身彈坐了起來,見黑衣人醒了倆個協警問了問情況,但是什麼也沒問出來。
最後周圍開始有了圍觀的人,而且越來越多,兩個輔警隻好叫黑衣人家屬過來把他接走,最後黑衣人哭喪著臉被一個潑辣肥胖的中年婦女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