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破戒了,她流淚了,他心疼(1 / 2)

信子修長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吧台,酒吧裏充斥著的曖昧氣息,回想著剛剛男人們投射在信子身上餓狼般的饑餓眼神,讓龍少天舒展的眉頭再次蹙起。看出端倪的白亦軒馬上讓坐在遠處的小模特過來,坐在龍少天的身旁,他可不想剛剛熱起來的氣氛,被這個千年冰山再搞冷。雖然沒有過於曖昧的動作,但沒有阻隔的沙發,擠了這麼多的人,肉挨著肉,怎麼看,都撩人,都曖昧,都充斥著那個叫做情和欲的東西。

端著果盤,伴隨著輕盈的步伐,走上二樓的信子,來到包廂門口,便看到了這樣的一幕。一個個的紈絝子弟,左擁右抱,燕瘦環肥,堪比後宮的陣仗,難道這也是特種兵的訓練科目之一嗎?坐在龍少天身旁的女孩,嫻熟的將水果遞給他,敬酒,羞澀的低眉說笑。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真實。真實的讓人窒息,真實的讓信子想要飆髒話。深呼吸,收起剛剛如同小女生般的甜美笑容,換上職業的禮貌微笑,不得不佩服,信子對於自己表情的強大控製力,即使心裏麵被攪得生疼的滴血,表麵上看,依然的波瀾不驚。

輕輕的敲門,緩緩的推開。酒吧裏一向嘈雜的環境,即使敲門也不見得能夠聽見,所以禮貌的敲門,在自行推開,是酒吧的規矩。看著門緩緩地打開,肆意蔓延的酒精和煙草的味道,男男女女迷離著回眸,信子的身影,總是沒辦法不吸引人們的目光,淡淡的微笑,沒有了剛剛台上的溫度。女人們審視的看著剛剛在舞台上大放異彩,現在又出現的嬌俏女人;男人們,除了龍少天和白亦軒,其他的都是第一次見到信子,不由得發出讚歎,如此尤物,紛紛招呼信子共同舉杯暢飲。

“謝謝各位的光臨,這是贈送的果盤,感謝今天白先生和龍先生的幫助。喝酒會影響發聲,抱歉,我真的不能多喝,今晚的酒水,我請,大家盡興。”態度謙和,委婉,一點都不像剛剛舞台上熱情的嫵媚尤物也不是悍馬車裏的風趣小女人,但這樣的話,讓龍少天聽起來是如此的刺耳。眉頭更深了。

“信子美人,你到底是何方妖孽啊?今天的你,太讓我驚豔了!”白亦軒玩味的說著,手不老實的撩撥著坐在身旁的美女。這樣的一幕,是多麼熟悉,曾經的信子,也是在如此的境遇下,認清了,自己一直信以為真的愛情,其實,什麼都不是。

“白先生,您過獎了。”側目,看向台上的Felix,準備退出包廂。

這樣疏離冷漠的信子,似乎是飛機上的那個信子。沒有了車上的風趣幽默,沒有了清澈明亮又帶有憂傷的眼眸,所有的一切,被她職業的麵具遮蓋起來。沒有辦法洞察,現在的她,是難過,是悲傷,還是其他呢。

“Felix

需要我去伴奏,先告辭了。”說完,利落的轉身,長長的馬尾甩出迷人的弧度。不帶有任何的留戀,卻將她粉白的蝴蝶骨深深的烙在龍少天的眼裏,心裏。

走出包廂,緊繃的神經緩緩放鬆了,心裏莫名的有些落寞。真的是那樣的人嗎,或許真的是這樣,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吧。信子一刹那認為或許有的人是不同的,所以,即使被傷害過,還不至於從此絕望,隻不過並不會像從前一見鍾情義無反顧而已。但是當真看到龍少天在酒吧如其他花花公子一樣的流連花叢的時候,心裏還是被揪痛了。搖了搖頭,打斷自己的思緒,心裏一再的告訴自己“龍少天並不是你的誰,他這樣的男人,並不會屬於你。”快步走向吧台。Felix此時下台了,酒吧播放了潮流勁歌,和信子同時坐在吧台前麵。相視無言。Felix看得出信子眼中出現的落寞,不由自主的看向二樓包廂。

“Felix,r u

looking

for a

girl?”(Felix,你在尋找姑娘嗎?)

看到Felix飄忽不定的眼神,信子知道,他看出來她的落寞。所以,說說這樣無關痛癢的玩笑,調侃一下自己。

“Sure,pretty

***y girls

forever.”(當然,漂亮性感的姑娘是我的永恒)

“Hooligan.”(流氓)

“My

pleasure.”(我的榮幸)

他就是這樣的一個朋友,看得出你的傷心,確不會主動的去觸碰,讓你自己慢慢的愈合結痂,隻有這樣,在長出新的粉嫩的皮肉之後,撕掉結痂,才能讓自己勇敢釋懷。所以,他不會去觸碰信子心中的傷口。唯一能為她做的,就是以朋友的身份陪在她的身邊,需要的時候聊天,抽煙,喝酒,唱歌,跳舞,飆髒話,都可以,惟獨不談情。曾有人說過,新的戀情是忘記情殤的最好良藥,但是信子從來不會這樣做。因為她知道,她,不會忘記,又不是車禍撞到頭,怎麼可能忘記曾經發生的事情,所以,無疑是為自己自私的找備胎行徑的一種說辭。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唯一可能的是學會釋懷,學會淡然處之。在信子的生活中,隻有一段也是唯一的一段戀愛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