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是我女朋友,沒我的允許,誰都別想帶你走。還有,誰他媽說過和你玩了,我沒那個美國時間,你,我認定了,好也好,壞也好,這輩子,你休想離開我。”一把扯過信子,突然低下頭,猛地擒住信子粉嘟嘟的唇,柔軟的好似能夠吸出水一樣。龍少天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狠狠地用力的吸允著。好像是在懲罰又好像把這幾天的擔心全部討回來一樣。信子被龍少天的舉動驚呆了,水汪汪如同湖泊一樣的大眼睛盯著眼前這個突然吻著自己的男人,雄性生物的體味圍繞著自己,掙紮的想要躲開他猛烈來襲的吻,可是奈何他的銅牆鐵壁。信子隻能緊緊的閉著嘴巴,不讓他的舌頭衝撞進自己的嘴裏。

信子的嘴唇柔軟的如同絲絨一般的觸感,深深地讓龍少天迷戀。可是懷裏的這個小女人絲毫沒有配合自己的意思。握著信子的大手突然撫上她細軟的腰肢,溫熱的大手,揉捏著信子腰腹上凝脂的肌膚。輕輕的一掐,突然地疼痛讓信子驚呼。

他的舌頭終於纏住了信子的丁香小舌。逗弄著,纏繞著,追逐著,信子不知不覺的迷失了。他的吻,似乎有著魔力,你越是想要逃開,卻陷得越深。輕輕的閉上眼睛,手,慢慢的放鬆了,環住龍少天的腰,感受到信子的回應,他,更加肆無忌憚的吸允啃噬起來。信子粉嘟嘟的嘴唇瞬間好像要滴出血一樣。

慢慢的鬆開信子,大手撫摸著信子嬌嫩的臉頰,她的臉真的好小。龍少天急促的喘息著,額頭抵上信子的額頭。

“小東西,你真的想把我逼瘋。”

“龍先生,你很粗魯。”

“我隻對我自己媳婦粗魯。”龍少天戲謔的笑著。

“龍先生,你是準備要納妾?”確實,信子的心中,對於景颯的出現耿耿於懷,她自然知道,像龍少天這樣的男人身邊,不可能沒有幾朵花花和幾根草草,像是洛婉婉,她完完全全的理解。但是,卻不能容忍龍少天這樣不清不楚的態度。一個追求者,一個未婚妻,然後再來一個女朋友,是不是真的想過一個夫人一個妻子外加一個紅顏知己的日子?信子,絕對不會趟這條渾水。

“信子,我對景颯沒有男女之情。未婚妻是我爺爺說的,我從沒說過要娶她。”龍少天知道,這幾天,信子一直躲避他,對他的態度也急轉直下,景颯的出現是關鍵的因素。所以,要贏得美人心,必須先解開這個結。

信子內心的傷痛沒有人知道。雖然白亦軒和特戰隊的戰士們,時不時的來送慰問品,然後試圖為龍少天解釋,如果信子是一個在愛情道路上一帆風順的小姑娘,那麼必定不會再堅持什麼,早就言歸於好。可是,她,真的沒有勇氣,不想受傷,更確切說,她沒有承受再一次失敗的勇氣。之前的龍少騰,讓信子用5年的時間去遺忘,因為所謂的愛情,犧牲了一切,甚至是母親,當她從失敗中重新站起來,再次出發,絕對不能再跌倒。她,還想保留著對愛情的向往,這,難道很奢侈嗎?

“龍先生,我很敬重您,您確實很有魅力,也很吸引我,所以,當時我一時頭腦發熱,沒有搞清楚狀況就和您成為男女朋友的關係,是我太過魯莽,我向您道歉。但是,現在,我清醒了。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或許彼此會有一刹那的癡迷,但那隻是衝動。所以,龍先生,不要再這樣了。我,真的沒有可能,再承受一次傷害,所以,請讓我保留著對愛情憧憬的權利。如果我的存在對您和您的家人造成不必要的困擾,我會盡早回去多哈,也會祝您幸福。”

“什麼叫沒搞清楚狀況就成了男女朋友關係?告訴你,在我這,道歉沒有用,既然成了男女朋友關係,那就必須負責到底。少給我玩這套。”龍少天太陽穴上的青筋跳動著,如果現在他還能控製脾氣,那必定能憋出來內傷。特別是聽到信子要走,那火苗更是蹭蹭蹭的往上冒,誰允許她走了,什麼跟什麼就我和我的家人的困擾,我的家人裏,必定有你,所以,怎麼可能允許信子甩開自己。

“龍先生,要說的我已經說了。我先走了。”拉開車門。

“吧嗒”悍馬車被龍少天鎖住。信子,無奈的看著眼前這個沒有任何預兆闖進自己生活的男人,強勢、霸道、剛毅、粗魯,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就這樣強勢的將自己和他聯係起來。可是,他,是否知道,這對於信子來說,真的好害怕。